禰豆子實在是太特殊了!一度超出了他們對食人鬼的認知。
沉默片刻後,鱗瀧開口問道:“你的傷勢如何了?”
“好多了,至少已經可以正常行動。”
鱗瀧蹲下身:“讓我看看你的腿。”
麻倉葉提起褲腿,任由鱗瀧檢查。
“你的肌腱受到了不小的創傷,如果不是經過這兩年的鍛鍊,你的肌腱強度比正常人強上許多,此刻你已經是殘廢了。”鱗瀧老人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麻倉葉不以為意笑道:“不礙事的,已經在慢慢恢復了,修養半個月左右就能徹底恢復。”
鱗瀧起身,從屋子裡取出早就搗好的草藥,用紗布輕柔的包在了麻倉葉的小腿上。
“不要逞強,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參加訓練了,安心養傷。”
看著為自己上藥的鱗瀧老師,麻倉葉心中一陣溫暖。
鱗瀧老師表面十分嚴厲,可實際上就與修煉的水之呼吸一樣,溫柔似水。
在狹霧山修行的兩年時間,麻倉葉不止一次對天狗面具下的真容產生好奇。
他曾試圖窺探老人的真實容顏。
可鱗瀧左近次無論是在吃飯、還是洗漱……始終沒有將天狗面具摘下。
終於有一天夜裡,麻倉葉耐不住好奇心,偷偷摸摸來到了房中,企圖趁著老人熟睡將面具摘下。
他的確得手了。
面具之下是一張滄桑的臉龐。
可卻顯得十分儒雅溫和,一種帥大叔的感覺迎面撲來。
很難想象平日裡如此嚴厲的鱗瀧老師會是這樣溫柔的面相。
然而他還沒來得及驚豔,就被鱗瀧左近次抓了個現行。
結果可想而知,當夜,麻倉葉被罰揮刀至天亮。
“這兩天趕路辛苦了,早些歇息吧。”
“我在這裡等著灶門炭治郎下山。”
麻倉葉走到木屋簷下,盤腿打坐在那裡。
“老師,我陪著您一起。”
鱗瀧並未拒絕,只是目光轉向了下山的方向。
距離天亮還有四個小時。
炭治郎能否在規定的時間裡成功抵達住所?
鱗瀧心中既有些憂慮,又有些期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