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……父親大人?”
煉獄杏壽郎怔怔看著眼前之人的背影,語氣之中滿是驚疑。
煉獄槙壽郎微微扭頭,對著杏壽郎笑道:“杏壽郎,抓緊時間利用呼吸法療愈傷勢,這隻鬼暫時交給我!”
杏壽郎緩緩起身,仍是沒有回過神來。
“您怎麼會在這裡?還有,您的赫刀……”
煉獄槙壽郎雙手緊握微紅的日輪刀,目光鑿鑿地望向猗窩座。
“說來話長啊,簡而言之,你的母親忽然闖入了我的夢裡,告訴我你有危險……”
“我便匆忙趕來了!”
“現在看來,也許那不是一場夢,而是你母親在天之靈,看到了你遭遇危險,這才託夢給我,讓我及時趕到!”
“總之,這麼說聽起來雖然有些奇怪,但託你和這隻食人鬼的福,讓我又多見了你母親一面!”
“至於赫刀,是那天你走後,葉傳授給我的。”
杏壽郎怔在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來。
槙壽郎自顧自道:“杏壽郎,一直以來,你真的很棒呢!”
“在我頹廢的那段時間裡,你僅透過幾本炎柱手記,便自學了炎之呼吸六式,成功當上炎柱代我履行職責。”
“自你母親去世後,我一直沒有擔起身為一個父親以及前炎柱對你教導的責任,抱歉啊。”
“藉著這次機會,我把炎之呼吸的第六、第七以及第八型傳授給你!”
“好好看!好好學!”
煉獄杏壽郎大腦一片空白。
父親剛剛……對他道歉了?
雖然他一直沒有責怪過父親,但這久違的來自父親的關愛,還是讓他內心一陣溫暖。
他的眼睛微微溼潤,笑道:“嗯!我一定會努力學習的!父親大人!”
“他是前炎柱大人?怪不得如此相像!”炭治郎與伊之助面面相覷。
“老字號咕嚕咕嚕大眼仔!”
猗窩座目光凝視著煉獄槙壽郎。
“原來如此,你們是父子啊!”
“只可惜,你的肉體已經不復巔峰,並進入了衰敗的階段,真論實力,或許還不及杏壽郎強大!”
煉獄槙壽郎心火重燃,相隔近十年沒有戰鬥,這一刻反而有些熱血沸騰。
“或許正如葉所說,我這副筋骨確實需要鬆動鬆動了!”
“報上你的名字,食人鬼,我的赤炎刀下不斬無名之鬼!”
猗窩座嘴角勾起一抹獰笑,針鋒相對:“上弦之三,猗窩座!”
“我的拳頭也不殺無名之柱,報上你的名字!”
煉獄槙壽郎哈哈大笑:“我的名字,你還不配知曉!”
猗窩座臉色驟然一沉:“你敢耍我!”
回應他的,是煉獄槙壽郎的低喝。
“炎之呼吸,六之型,三千焱炎!”
一縷縷火焰憑空生成,連線成彎曲之線,將猗窩座牢牢鎖定。
槙壽郎朝前衝去,以火焰之線為移動路徑,製造出一道又一道火焰殘影,以假亂真,連猗窩座也看不清虛實。
煉獄杏壽郎一邊調整呼吸,一邊全神貫注觀察著父親的動作。
“原來如此!六之型是速度型劍招,比其他劍型的速度都要快,這些真假難分的殘影更是起到了誘惑敵人的效果!”
炭治郎面露驚訝,他從中感受到了幾分水呼三之型,流流舞的味道。
槙壽郎從一堆殘影中驟然衝去,微紅的日輪刀以一種極為刁鑽的角度朝著猗窩座脖子抹去。
猗窩座瞳孔劇烈收縮。
他的脖子!被日輪刀砍中了!
但他的反應極快,在刀刃僅僅劃破面板之時,便暴退拉開了距離。
脖子的傷口緩緩癒合,帶著一股灼燒的疼痛。
“還真是小看了你,你的實力雖然不復巔峰,但戰鬥經驗卻比杏壽郎更加豐富!”
槙壽郎哈哈大笑道:“我是一個不負責任且不自律的父親,這一點,我兒子比我強得多!”
“等他到了我這個年紀,不,再過兩年,一定能夠輕鬆砍下你的腦袋!”
“炎之呼吸,七之型,隕星!”
槙壽郎朝前衝刺,雙腿猛地發力,如白鶴般直接來到半空。
雙手緊握日輪刀,刀尖向下,直指猗窩座。
渾身鬥氣全開,烈焰席捲,籠罩了他的整個身軀。
這一刻,他彷彿一顆從天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