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時間,就已經知道自己被拉入夢境,並快速反應過來自殺?”
“不可能的!絕對不可能!”
嘴平伊之助雙手叉腰哈哈大笑。
“原來如此!原來如此!!”
“若是視線與那些藍色眼眸交匯,便會瞬間讓人陷入昏迷啊!”
“但本大爺所戴頭套,可是山中主人的頭套!啊哈哈哈,就憑你也敢觸怒山中主人!”
聽到他的話語,魘夢總算反應了過來。
“竟是這樣!他戴著的野豬頭套令我無法分辨其視線方向,所以他根本就沒有中招?!”
“該死的野豬劍士!我無一失手的血鬼術竟然就這麼被他鑽了空子?”
“可那個黃髮劍士又是什麼情況?”
伊之助轉過身,看著善逸大發神威的模樣,洋洋得意道:“啊哈哈哈,本大爺簡直就是個天才,紋逸!看你暈的多及時!以後只要有些微風吹草動,本大爺一定先把你打暈了再說!”
魘夢仔細打量起了我妻善逸,赫然發現,對方竟是雙眸緊閉。
沒有睜眼,自然就看不見他的血鬼術之眼,又如何能中招?
魘夢臉色難看至極。
“該死,這兩個怪胎!一個夢遊,一個行事不按常理……”
“只是,僅靠你們兩個?又如何能夠護得住十節車廂所有人?”
想到這裡,魘夢不由得鬆了口氣。
這節車廂的乘客吃不了,他可以先去吃其他車廂的乘客!
……
炭治郎感覺自己被一隻無形大手給拽進了深不可測的湖泊中。
身體不受控制的下沉……
不知過了多久。
他緩緩睜開眼睛,已是來到了記憶中最熟悉的地方。
四周都是皚皚白雪,一座小屋紮根在半山腰。
花子、茂、竹雄在雪地中追逐嬉戲,打著雪仗,笑聲十分歡快。
母親與禰豆子在不遠處準備著做晚飯的食材。
正在此時,小木屋裡走出一道熟悉但已經很久未見的身影。
看到那身影的剎那,炭治郎身體微顫,眼中淚花翻湧。
“父親……”
那道消瘦身影,竟然是病逝了的父親,灶門炭十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