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麻倉葉接話道:“他們都是鱗瀧老師昔日的弟子,按輩分,我們得叫師兄師姐。”
炭治郎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。
“真菰師姐!錆兔師兄!”
真菰笑著點了點頭。
錆兔則是已經重新戴上了面具,並未給出多少回應。
“炭治郎,我來陪你練練劍吧,有什麼不懂的地方,你可以問我。”
真菰再度將炭治郎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。
“可以嗎?真的可以嗎?”
炭治郎快速起身,將身邊的日輪刀提起。
兩人很快便過起招來。
麻倉葉在處理山雞的同時,偶爾歪頭看來。
如果說錆兔的戰鬥風格矯健如野兔,那麼真菰的風格便蹁躚似蝴蝶。
或許是因為身材嬌小的緣故,她的身體十分輕盈,更多了些靈活與敏捷。
真菰一邊閃躲,一邊猶有餘力地指點:“出這招的時候手臂不需要抬這麼高,低些遞出去,速度更快,力量也會更加集中。”
炭治郎瞬間明悟,按照真菰的指導糾正自己動作的不足之處。
……
麻倉葉看著這一幕不由得露出幾分笑意。
錆兔繼承了鱗瀧老師的嚴格,在訓練之中根本不會管那麼多的細節;
真菰則是有著女生特有的溫柔與細緻,將炭治郎的不足之處一一指出。
兩人一個唱紅臉,一個唱白臉,炭治郎對水之呼吸的理解飛速提升著。
約莫過了四十分鐘,麻倉葉開口叫停了沉迷訓練的兩人。
“來吃些東西吧。”
炭治郎早就餓得飢腸轆轆。
他靈敏的嗅覺早在十分鐘前就聞到了烤雞的香味,以至於訓練中頻頻分神。
麻倉葉將烤雞分成小塊,撒上秘製佐料,頓時香味更加濃郁。
真菰與錆兔雖然是靈魂,可看著烤雞的色香俱全的外表,也食指大動。
恰巧麻倉葉還記得通靈術中讓靈品嚐到食物的方法。
真菰與錆兔久違地吃上了人類的食物。
炭治郎大口大口吃著,滿嘴流油,含糊不清道:“葉,沒想到你的廚藝這麼了得!”
真菰與錆兔也是讚不絕口,直呼“五螞蟻”!
……
金碧輝煌的樓閣之間,燈火通明。
樓閣難以想象的高,一間間房子在每層之間並不規則的排列,足有十多層。
佔地之大,面積之廣,彷彿一座小型城郭。
居中的臺子上,穿著黑色和服的女子面無表情,梅紅色的眼眸之中湧動著暴虐。
偌大的樓閣之中,忽然響起了幾道清亮的琵琶聲。.
十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了樓層之上。
眾人面面相覷,除了極少數人外,一時間都沒能搞清楚狀況。
一雙七彩虹眸四處張望,很快便鎖定了一位桃紅色短髮,金色瞳眸,渾身刻滿深藍色刺青的身影。
“哎呀哎呀,這不是猗窩座閣下嘛!”
長著七彩虹眸,一頭白髮,身穿紅色上衣的男子十分自來熟地將手搭在了對方的肩頭。
刺青男子瞳孔猛地一縮,拳頭瞬間緊握了起來。
“拿開你的髒手,童磨!”
童磨將猗窩座的反應盡收眼底,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弧度。
他不僅沒有鬆手,還下意識摟過了對方的肩,腦袋緊貼了過去。
“真是的,猗窩座閣下,虧我還這麼擔心你,你竟然這麼兇人家。”
砰!
猗窩座再也難以忍耐,瞬間一拳打出,鮮血飛濺,將童磨的半邊臉都給削去。
其餘人看到這一幕,都是渾身一驚。
額頭長瘤,頭頂長著雙腳的紅目佝僂老人半天狗嚇得瑟瑟發抖,躲在角落裡不敢吱聲。
身材火辣,腰間豎著彩色綢帶的女子瞬間暴怒:“你膽敢傷害童磨大人?”
女子正欲出手攻擊,一隻枯瘦可見手骨的手搭在了她的肩上。
“妹妹,不得無禮,那可是上弦之三,童磨大人自己能夠處理好。”
陰惻惻的聲音響起。
在女子的背後鑽出一道上半身赤裸,下半身穿著藍色的寬鬆褲,其兩隻手臂上還纏繞著紅黑色相間的綢帶的消瘦身影。
捱了一拳的童磨笑吟吟道:“墮姬,妓夫太郎說得對,交給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