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倉葉憂心忡忡之際,卻是忽然被人抓住了雙手,別臂在了身後。
對方的動作很是粗暴,令得麻倉葉的手臂關節一陣絞痛。
蝴蝶忍的輕笑聲在其身後響起。
“阿拉阿拉,你應該聽到了吧,這可是總部要求將你們抓捕,這次可怪不得我了!”
蝴蝶忍眼底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,方才被麻倉葉制住,可讓她生了好大的怨氣,如今總算報復回去了。
“蟲柱大人,你這多少存了些伺機報復的心思吧。”
“堂堂柱級劍士,怎麼能像尋常小女子般小心眼呢。”
麻倉葉疼得齜牙咧嘴,嘴上卻沒有半點饒人的意思。
蝴蝶忍的額頭再度有著青筋浮現而出,正想著如何讓這個劍士吃點苦頭,一道聲音卻是在一旁響起。
“葉!”
蝴蝶忍扭頭看去,當見到來者是富岡義勇時,不由得微微一怔。
義勇與這個少年劍士認識?
正當她疑惑之際,麻倉葉見到久違的義勇,徑直喊道:“師兄!”
注意到富岡義勇揹著的炭治郎,以及一旁村田揹著的伊之助,麻倉葉擔心問道:“炭治郎、伊之助他們沒事吧?”
村田回應道:“多虧了水柱大人及時趕到,他們只是受傷昏迷了過去。”
麻倉葉這才放下心來。
另一邊,蝴蝶忍一臉詫異。
原來這位少年與義勇是師出同門!
義勇對著蝴蝶忍一臉平靜道:“葉是我的師弟,放開他吧,他不會跑的。”
蝴蝶忍當即鬆開了手,笑眯眯道:“阿拉阿拉,原來是義勇先生的師弟啊。”
“怪不得我總覺得他身上有種莫名熟悉的味道呢!”
義勇下意識問道: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
“義勇先生,你在其他七柱中的人際關係有些惡劣哦,簡單來說,你被他們討厭了呢。”
麻倉葉與義勇皆是一呆。
麻倉葉腦海中浮現出義勇師兄平日裡與人交談時神奇的腦回路……
額,的確容易得罪人,貌似被人討厭也在情理之中啊。
義勇沉默片刻,一本正經回應:“我才沒被人討厭。”
麻倉葉與蝴蝶忍又是一呆。
蝴蝶忍回過神,眉眼彎彎,笑道:“原來義勇先生還不知情啊,看來是我多嘴了呢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富岡義勇只感覺有人用針紮了自己的心臟一下,有點疼。
口頭上佔據上風后,蝴蝶忍忽略了麻倉葉與義勇,朝著禰豆子走去。
她拔出日輪刀,一臉的平靜。
義勇出聲制止:“蝴蝶,你要做什麼?總部的命令是將他們三人一起帶回去,你要違反主公大人的指示麼?”
忍微微扭頭,再度露出了輕笑:“沒想到水柱也會在意這隻食人鬼啊……不要擔心,我只是想給她體內注入些許毒素,畢竟她是鬼,若是突然暴起傷人,很可能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。”
麻倉葉速度極快,衝到了禰豆子身前,將之護在身後。
“我說過了,禰豆子不會傷害人類,我以我的性命擔保。”
富岡義勇緊隨其後:“蝴蝶,收手吧,若真出了事,我來擔責。”
蝴蝶忍露出了無奈的表情,緩緩將刀收入刀鞘。
“阿拉阿拉,既然你們都這麼說了,那就沒辦法了,畢竟我也不可能同時打得過你們兩個,識時務者為俊傑,對吧?”
麻倉葉急忙從不遠處撿回了木箱,讓禰豆子變小鑽了進去。
不多時,後勤部隊隱的成員大量湧入那田蜘蛛山,開始了救援以及打掃戰場的工作。
……
幾人抵達總部時,已是次日的上午。
值得一提的是,一路上,蝴蝶忍對炭治郎的傷勢進行了初步治療。
不過這也僅是保證他的傷勢不會繼續惡化。
想要完全恢復,還得依靠後續的治療。
進入東京府淺草境內後。
麻倉葉與炭治郎兩人的眼睛都被人用黑布蒙了起來,被隱的成員揹著行進了約莫一個小時,這才被放下。
隱為兩人解開蒙著眼的黑布,卻又極為謹慎地將兩人雙手負後,用拇指粗細的麻繩捆綁了雙手,這才匆忙退去。
麻倉葉與炭治郎兩人都好奇地打量著四周。
兩人所在是一座府邸的院子裡。
麻倉葉極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