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聖教？”杜欣茹訝然。
“沒興趣說？”張響拔刀。
“有，有興趣。”杜欣茹嚇得臉色慘白，忙不迭點頭。
“那就從頭開始說。”張響重新將殺豬刀放下。
“你口中的無生教，我們自稱為聖教，起源於大月國西方……”杜欣茹開始緩慢介紹起來。
無生教，又名聖教。
起源於大月國西方黑夢澤。
最高統治者為【無生祖母】。
據說感應到這邊有民間疾苦，所以從遙遠的真空家鄉趕來，渡世人解脫，也就是回家。
下面則是教主、副教主、聖女。
教主不問世事，一心只顧著修煉。
所以，聖教是由副教主和聖女兩人管理。
下方就是四護法、六堂主、八使者、諸多成員。
“煉丹的是誰？”張響忍不住問道。
“是副教主。”杜欣茹回答道。
“果然。”張響毫不意外。
張林子死前的反應就可以看出來，他師傅的身份絕對不低。
沒想到，居然是無生教的副教主。
所以，他才會懷疑張響偽裝的使者身份有問題。
這，就是暴露的真正原因。
想想也是，堂堂副教主怎麼可能給區區一個使者說出最大的秘密。
“您還想知道什麼？”杜欣茹的內心越發緊張起來。
“關於蠱毒和你身上的蠱母。”張響揚揚下巴。
“蠱是【無生祖母】給予的恩賜，它可以讓我們的實力得到提升，甚至就連境界也有機率突破。”杜欣茹立即說道。
“可代價卻是透支生命、潛能、抵抗力，導致身體無比的虛弱，就連普通的疾病都能要命，對吧。”張響似乎洞悉一切。
“對。”杜欣茹不得不承認這一點，又欲言又止：“不過……”
“不過什麼？”張響追問。
“只要我們及時服用解藥，身體就能得到一定程度的恢復。”杜欣茹認真道。
“那蠱母呢？”張響對此十分好奇。
“說蠱母，就得先說聖女。”杜欣茹深吸口氣。
“繼續。”張響察覺到樹根下面的【陰蝨】在緩慢移動。
“聖女是由祖母親自挑選，具有最強的資質、天賦，她掌管著包括我在內的一眾聖教女性，分別種下不同的蠱母，讓我們以肉身來孕育。”杜欣茹深知將這種秘密說出來的結果，因此額頭全是細密的冷汗。
“因此，真正的蠱母是聖女？”張響似懂非懂。
“不，我們是蠱母，而聖女是祖蠱。”杜欣茹搖頭解釋。
“等等。”張響忽然意識到關鍵所在，隨後震驚地問：“所以，按你剛才的說法，這個【無生祖母】祂是活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