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族血脈?”張響眉毛一挑。
難不成,這大月皇族有什麼厲害的地方。
要知道,一般的詞條很少會達到“金”品質。
要麼是【白虎血脈】。
要麼是【瘟神血脈】。
可區區一個小玄界皇族血脈,憑什麼能達到?
想到這裡,張響反而對“大月皇族”產生濃厚興趣。
因此,他控制著煙遁朝對方飛去。
“墨白先生,這兇徒過來啦!”李步科焦急道。
“沒事,有我在。”李墨白見狀並未膽怯,而是挺身上前。
“注意,咱們隨時動手!”張玉曉衝著旁邊的幾個天才低聲道。
“動手?”
“幫誰啊?”
“老祖還是官府?”
然而,旁邊幾人卻有些發懵。
他們完全想不到,老祖所謂的請罪,居然是直接將官府滅掉。
而且從上到下、從裡到外居然一個不留。
一邊是大河劍派弟子的身份。
一邊是大月國居民的身份。
如此碰撞在一起,讓不少人心中糾結不已。
張玉曉沒好氣地說:“事已至此,如果我們選擇什麼都不做,要麼被老祖嫌棄,要麼被朝廷事後清算!”
事情鬧到這個地步,他心裡一清二楚。
如果什麼都不做的話,兩邊都會得罪。
畢竟從老祖這裡得到許多好處,若這時候翻臉,心中過意不去。
而按理說,這時候應該幫官府才對,這是每個居民應盡的義務。
可問題是,官府已經……沒了!
既然沒了,那還怎麼幫?
更何況,作為張響最狂熱的徒子徒孫,張玉曉幾乎本能的選擇和老祖站在一邊。
其餘幾個人,反倒沒有這麼果斷。
一想到家人。
一想到朋友。
非但不敢輕易出手,還站在旁邊乾瞪眼。
“你是大月皇族的成員?”這時,張響已經落在地上。
“我……”李墨白話到嘴邊卻直接噎住。
在空中的時候,因為對方踩著黑煙,因此看不清楚。
可如今這麼近的距離,他震驚的發現。
對方居然這麼高、這麼壯。
哪裡像人?
宛如人形兇獸!
一時間,千言萬語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“墨白先生?!”旁邊的李步科忍不住呼喊道。
“放肆,有你說話的份嗎?”張玉曉悍然上前,直接一劍戳穿對方心臟。
“呃。”李步科眼睛一瞪、身軀一僵,瞬間失去生命。
“老祖放心,有我在絕對沒人敢打擾!”張玉曉邀功似地說。
“本座的詞條啊!”張響見狀心都在滴血。
……
“瘋子,你們大河劍派的人都是瘋子,如此喪心病狂的殺人,就不擔心遭到報復嗎?”李墨白親眼看著鮮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倒下,這一刻終於繃不住,發出歇斯底里的吼叫。
“你踩死一隻螞蟻,會在乎它的報復嗎?”張響面無表情地反問。
“我…你…這……”李墨白猛然意識到,這些人不能按常理去揣測。
對方既然敢毀掉官府,就說明已經目中無人。
甚至還目無王法,藐視大月皇朝。
說白了,三觀已經固定,不可能三言兩語就改變。
“本座再重複一遍,你是大月皇族的成員?”張響不耐煩地追問。
“是如何,不是又如何?”李墨白深吸口氣,強忍著心中懼意。
“不對,本座已經知道你擁有大月皇族血脈,不應該這麼問。”張響卻忽然反應過來,隨後搖頭道:“應該問,你在大月皇族中屬於什麼水平。”
“水平?”李墨白冷冷道:“我雖然有大月皇族的血脈,可我並不是大月皇族的成員,更沒有所謂的水平一說。”
“那你是?”張響略顯詫異。
“我是自由的鳥兒,無拘無束的翱翔在天際!”李墨白認真道。
啪!
一個巴掌抽在這貨的左臉上。
強如【氣血烘爐】的境界,此刻也腫脹如豬頭。
甚至眼角瘋狂抽搐,熱淚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“看你【氣血烘爐】的境界,而且還有大月皇族血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