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欺負人,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,你打我這個老年人,你還有沒有天理,有沒有王法了!”
賈張氏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,她試圖利用自己的年齡和身份優勢,將李長生置於道德的劣勢地位。然而,李長生卻只是冷冷地看著她,那雙眼睛裡沒有了往日的混沌,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堅定與勇氣。
“老太婆,你別再裝了。”李長生淡淡地說道,聲音雖然不大,卻異常清晰,“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,你不過是想利用這次的事情,讓我在院子裡抬不起頭來,或者是想從我這裡得到些什麼好處。但是,我不會再讓你得逞了。你記住了,我李長生,雖然有時候看起來痴傻,但我心裡跟明鏡似的,分得清是非黑白。”
說完這番話,李長生轉身就走,留下了一臉愕然與憤怒的賈張氏,以及周圍議論紛紛的鄰居們。而林柔,則是緊跟在李長生的身後,眼中滿是敬佩與擔憂交織的複雜情緒。
就在這個時候,賈張氏的情緒似乎達到了頂點,她突然從地上一躍而起,雙眼充血,滿臉猙獰地對著李長生怒吼道:“你這個傻子,我跟你拼了!”話音未落,她便如同一隻失去理智的野獸,不顧一切地向李長生衝了過去。
賈張氏的動作之快,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,就連李長生也微微一愣。但得益於他平日裡雖看似痴傻,實則敏銳的觀察力和反應速度,他幾乎是在賈張氏起身的瞬間,就察覺到了危險。於是,他身形一閃,輕巧地向旁邊一側身,便躲過了賈張氏這突如其來的一撞。
然而,賈張氏由於慣性,再加上心中的怒火驅使,根本來不及收住腳步,她的身體如同脫韁的野馬,繼續向前衝去。而此刻,站在李長生不遠處的二大媽,正全神貫注地關注著這場突如其來的衝突,完全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險。
就在眾人還未從賈張氏先前的瘋狂舉動中回過神來時,事情再次發生了戲劇性的轉折。賈張氏在失去了李長生的目標後,身體如同脫韁的野馬,完全失去了控制,她竟然直直地撞在了正巧路過的二大媽身上。這突如其來的撞擊,讓兩位女士都失去了平衡,她們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然後重重地摔在了地上。
二大媽被賈張氏這一撞,尤其是直接撞在了肚子上,頓時感覺一股劇痛襲來,她不由自主地蜷縮起身子,雙手緊緊地捂住腹部,臉上露出了痛苦至極的表情,口中開始哀嚎起來:“哎喲喂,疼死我了,這是誰啊,怎麼這麼不小心!”
而賈張氏呢,由於頭部的撞擊,同樣感到一陣眩暈和疼痛,她用手捂著額頭,眉頭緊鎖,嘴角微微抽搐,顯然也是吃痛不已。但即便如此,她那雙充滿怨毒的眼睛仍然死死地盯著李長生,彷彿要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洩在這個看似無辜的年輕人身上。
這時,李長生終於開口了,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戲謔和嘲諷:“你這個老太婆,剛剛的樣子,簡直就像野豬衝撞一樣,真是厲害啊!看來,你的力氣還真不小呢,連二大媽這樣的‘老將’都能被你撞翻在地。”
李長生的這番話,雖然聽起來像是在調侃,但其中的諷刺意味卻十分明顯。他的話語像是一把鋒利的刀,直刺賈張氏的心臟,讓她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。而周圍的人們,聽到李長生的這番話,有的露出了會心的微笑,有的則輕輕地搖了搖頭,顯然對賈張氏的行為感到不滿。
此刻,四合院裡再次陷入了短暫的寂靜,只有二大媽的哀嚎聲和賈張氏的喘息聲交織在一起,打破了這份寧靜。而李長生則靜靜地站在那裡,他的眼神中既有對賈張氏行為的鄙視,也有對這場鬧劇即將收場的期待。他知道,這一場由賈張氏挑起的風波,終於要落下帷幕了。
然後,周圍的鄰居們在聽到李長生那番既尖銳又帶著幾分幽默的話語後,紛紛開始交頭接耳,議論紛紛。他們的臉上或帶著幾分笑意,或流露出對賈張氏行為的無奈與搖頭。一位身著樸素、面容和藹的大嬸首先開了口:
“嘿,你還別說,李長生這孩子雖然平日裡看起來痴痴傻傻的,但這一回,他給賈張氏起的這個‘野豬衝撞’的名字,還真是貼切得很。你們看,賈張氏剛才那股子不管不顧、橫衝直撞的勁兒,不就跟那發了瘋的野豬一模一樣嘛!”
這話一出,立刻引來了周圍人的共鳴。一個年輕的小夥子,嘴角掛著幾分戲謔的笑意,接茬道:“可不是嘛!平時看賈張氏那精明勁兒,還以為她多能耐呢,結果一鬧起來,跟個孩子似的,還整出這麼一出‘野豬衝撞’,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啊!”
旁邊,一個年邁的老者,捋了捋花白的鬍子,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