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麼說。在這個年代,像你這樣願意無私幫助別人的人已經不多了。你的恩情,我們記在心裡。你看這樣,周大爺,我就拿一條魚給你,當作感謝了。我們家黑炭和金子最近抓了不少魚,這條就當是我們的心意。”
周大爺一聽,連忙推辭:“不用不用,趙雪,我就是幫忙而已,哪能要你的東西。再說了,你們也不容易,這些東西留著自己吃吧。”
趙雪卻不肯讓步,她笑著說:“周大爺,你來幫忙,我們哪能不管飯呢?今天這頓飯,就當是給你的報酬了。不過,這魚你可一定要收下。你等會就跟我一起去選一條,挑個活潑點的,你拿回家裡養起來,什麼時候想吃就吃,也省得你老去外面買了。”
周大爺聽了趙雪的話,心裡暖暖的。他知道,這是趙雪的一片心意,再推辭就顯得生分了。於是,他笑著點了點頭:“好,好,那我就不客氣了。趙雪,你挑條大的,我也嚐嚐你們家的魚鮮不鮮。”
趙雪聞言,高興地點了點頭,隨即轉身去廚房拿了個籃子,準備和周大爺一起去挑魚。兩人邊走邊聊,氣氛溫馨而融洽。在這個特殊的年代裡,鄰里之間的這份情誼顯得尤為珍貴。
不一會兒的時間,趙雪便引領著周大爺來到了家中的大水缸旁。陽光透過窗欞,斑駁地灑在水面上,波光粼粼,映照出兩條大魚和一隻大甲魚的身影。只見其中一條魚足足有三十多斤重,鱗片在陽光下閃爍著銀光,另一條則稍顯嬌小,約有十多斤。而在它們旁邊,還有一隻十幾斤重的大甲魚,正悠閒地划動著四肢,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。
趙雪指著水缸裡的魚和甲魚,對周大爺說道:“周大爺,你看這兩條魚和這隻甲魚,都是我家長生在河邊辛苦弄回來的。我們已經養了有好多天了,就等著找個合適的時候享用呢。你看你要哪一條魚,我這就給你裝起來,你拿回家裡養起來,想吃的時候隨時都可以吃。”
周大爺看著水缸裡的魚和甲魚,不由得瞪大了眼睛,驚歎道:“哎呀,你這個魚也太大了吧!我還以為就是兩三斤的小魚呢,沒想到這麼大個兒。這個……要不就算了,我也吃不完這麼大的魚。”
趙雪聞言,笑著搖了搖頭,說道:“周大爺,你可別這麼客氣。這兩條魚對我們來說真的不算什麼,你看我們家裡面,每天都在養著這些魚呢。而且你也看到了,我們家裡面最近每天都在吃肉,生活還算過得去,真的不缺這一條魚。”
說著,趙雪便拿起一旁的漁網,準備為周大爺挑選一條魚。她一邊熟練地操作著漁網,一邊繼續說道:“周大爺,你就別推辭了。鄰里之間互相幫助是應該的,你上次還幫我們炮製了熊皮呢,這條魚就當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吧。你就挑一條自己喜歡的,拿回家去好好養著,等想吃的時候就殺了吃。”
在趙雪的堅持下,周大爺終於妥協了。他仔細地觀察了水缸裡的魚和甲魚一番,最終選擇了那條十多斤重的魚。趙雪見狀,便麻利地將魚撈起來,裝進了一個事先準備好的袋子裡面,還細心地在裡面放了一些水,以保持魚的活力。
周大爺接過竹簍,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。他感激地對趙雪說道:“趙雪啊,你真是太客氣了。那我就不客氣地收下了。等我們家裡想吃魚的時候,就來把這條魚殺了吃。”趙雪笑著點了點頭,說道:“好啊,周大爺。”
這個時候,周大爺拎著裝著魚的袋子,滿臉笑意地離開了李長生家。他的腳步輕快,顯然對這次的收穫感到非常滿意。周大爺的背影逐漸消失在巷口,李家的院子裡又恢復了平靜。
不久之後,閻埠貴踏進了李家的門檻。他穿著一身整潔的中山裝,鼻樑上架著一副圓框眼鏡,顯得文質彬彬。一進門,他的目光就被放在院子裡的大鳥內臟吸引住了。他看向李山,語氣中帶著幾分客氣:“三大爺來了啊,李山,這些大鳥內臟你們也不容易處理,不如就拿回去,分給四合院裡面的鄰居們,大家也能嚐嚐鮮。”
李山聞言,爽朗地笑了笑,將內臟遞給了閻埠貴:“三大爺,你說得對。這些內臟我們確實不怎麼會處理,你拿去分給鄰居們吧,也算是我們的一點心意。”
閻埠貴接過內臟,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:“那我就代表四合院的鄰居們謝謝你了,李山。你們真是慷慨大方。”說完,他便拎著內臟,步履匆匆地離開了李家,顯然是急著去將這份心意分給鄰居們。
隨著閻埠貴的離開,李家的院子裡再次恢復了寧靜。李長生一家人開始洗漱,準備就寢。他們忙碌了一天,此刻都顯得有些疲憊,但臉上卻洋溢著滿足和幸福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