變得越發深邃,彷彿要透過這黑暗看清那邪祟的藏身之處。
就在這時,周圍的空氣彷彿瞬間凝固了一般,溫度急劇下降,眾人撥出的氣息都變成了白色的霧氣,在眼前飄散開來。一股強大的壓迫感撲面而來,彷彿有一雙無形的大手,緊緊地揪住了每個人的心臟,讓人喘不過氣來。
“哼,來者不善啊,它察覺到了我的氣息,想要先發制人了。”陳玄策冷哼一聲,神色變得嚴肅起來,他將石雨嫣輕輕拉到身後,右手迅速從腰間抽出一把桃木劍,那桃木劍劍身刻滿了符文,在這昏暗之中竟隱隱散發著微光,彷彿是黑暗中的一點希望之光,給人些許慰藉。
“爾等冤魂,本應早入輪迴,卻在此處興風作浪,殘害生靈,今日我陳玄策便要替天行道,收了你這邪祟!”陳玄策大聲喝道,聲音如洪鐘一般,在這地下空間裡迴盪,震得洞壁上的塵土簌簌掉落,那話語裡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,彷彿他就是那主宰正邪的審判者。
然而,那邪祟卻絲毫不懼,一陣陰森的笑聲憑空響起,那笑聲好似無數根鋼針,直直地刺入眾人的耳膜,讓人忍不住捂住耳朵,痛苦不堪。緊接著,一道黑影從黑暗中猛地竄了出來,速度快得如同閃電,朝著眾人撲來。那黑影張牙舞爪,模樣扭曲得不成人形,一雙血紅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,彷彿兩團燃燒著的地獄之火,充滿了仇恨與怨毒。
“小心!”陳玄策大喊一聲,手中桃木劍一揮,口中念起咒語,那桃木劍瞬間綻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,朝著黑影斬去。兩者碰撞在一起,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,好似金屬摩擦一般,火花四濺,光芒與黑影僵持在了半空之中。
石雨嫣在一旁焦急地看著,雙手緊緊握拳,指甲都嵌入了掌心之中,她的眉頭緊鎖,眼神裡滿是擔憂,心裡不停地祈禱著:“師父,您一定要沒事啊,這邪祟太厲害了,可千萬不能讓它得逞啊。”
江城和那幾個警察也都緊張地注視著這場交鋒,他們大氣都不敢出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,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瞬間。江城心裡暗自驚歎這邪祟的強大,同時也對陳玄策能否戰勝它充滿了擔憂,他想著:“這道士看著厲害,可這邪東西也太猛了,真不知道能不能製得住啊,要是不行,咱們可就都完了。”
陳玄策額頭上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,那原本沉穩的神色也變得凝重起來,他沒想到這邪祟的力量居然如此強大,自己這一擊竟然沒能將它擊退。他咬了咬牙,加大了法力的輸出,桃木劍上的光芒越發耀眼,如同烈日當空,那光芒一點點地壓制著黑影,迫使它緩緩後退。
“孽畜,還不速速退去!”陳玄策怒吼道,聲音因為用力而變得有些沙啞,可那股威嚴依舊不減。
那黑影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脅,發出一陣尖銳的嘶吼聲,猛地掙脫了桃木劍光芒的壓制,朝著一旁的警察撲了過去。那警察嚇得臉色慘白,雙腳像是被釘在了地上一般,動彈不得,眼睜睜地看著黑影朝自己襲來,眼神裡滿是絕望。
“不可傷人!”陳玄策見狀,身形一閃,瞬間擋在了警察身前,桃木劍再次揮出,與黑影糾纏在了一起。可這一次,黑影學聰明瞭,它不再與桃木劍正面對抗,而是靈活地躲避著攻擊,時不時地伸出爪子,朝著陳玄策抓去,那爪子上帶著濃濃的黑色霧氣,所到之處,空氣都彷彿被腐蝕了一般,發出“滋滋”的聲響。
陳玄策一邊應對著黑影的攻擊,一邊對石雨嫣喊道:“雨嫣,為師現在只能暫時牽制住它,你快用為師教你的封印之術,咱們先把它封印在此處,再想辦法徹底消滅它。”他的語速很快,話語裡透著一絲急切,眼神不時地看向石雨嫣,眼神裡既有對她的信任,又有著些許擔憂,畢竟這封印之術石雨嫣還未曾熟練掌握,此刻情況危急,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。
石雨嫣聽聞,連忙點頭,她深吸一口氣,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,雙手快速結印,口中念起了複雜的咒語。她的眼神變得專注而堅定,儘管身體還很虛弱,但此刻也顧不上那麼多了,心裡想著:“師父把希望寄託在我身上了,我一定不能讓他失望,一定要成功啊。”隨著咒語的念動,石雨嫣周身泛起了一層淡淡的光芒,那光芒起初很微弱,像是風中搖曳的燭火,隨時都可能熄滅,但漸漸地,光芒越來越強,將她整個人都籠罩了起來。
那黑影似乎察覺到了石雨嫣的意圖,想要掙脫陳玄策的牽制去阻止她,可陳玄策哪會讓它得逞,桃木劍舞得密不透風,死死地纏住了黑影,讓它無法脫身。
“急急如律令!”石雨嫣大喊一聲,雙手猛地推出,那光芒朝著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