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個偏僻的山村裡,有一座終年被迷霧縈繞的神秘湖泊,名為靜月湖。湖邊坐落著一個透著古樸氣息卻又透著絲絲詭異的小鎮,名叫天月鎮。這裡仿若與世隔絕,每到夜晚,靜月湖周圍便會傳出一些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響,好似黑暗中有無數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一切,讓人不寒而慄。
在一個悶熱難耐的夏日,美術學院的學生林風、蘇悅、陳磊和趙宇,在導遊張銘的帶領下,來到了這個充滿神秘傳說的天月鎮寫生。林風是個熱情且對繪畫頗具獨特感悟的男孩;蘇悅生得美麗動人,卻膽小怯懦,對周遭的事物總是懷著好奇又害怕的複雜情緒;陳磊家境優渥,平日裡高傲自負,對很多事都滿是不屑;趙宇則性格沉穩,做事向來謹慎有加。
他們踏入天月鎮後,便住進了一座看上去有些年頭的古老客棧。客棧的牆壁爬滿歲月斑駁的痕跡,屋內散發著陳舊腐朽的味道,那昏黃且搖曳不定的燈光,彷彿隨時都會被黑暗吞噬,徒留一片死寂。
夜晚,林風等人正在房間裡整理畫具,原本靜謐得有些壓抑的氛圍,突然被一陣陰森的哭聲打破。那哭聲似從遙遠的地方傳來,卻又彷彿就在耳邊,直往人心裡鑽。
“聽,那是什麼聲音,有個女人在哭!”蘇悅嚇得臉色煞白,雙手緊緊揪住林風的胳膊,手指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,她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,眼睛瞪得極大,滿是驚恐地望向林風。
林風心裡也“咯噔”一下,強自鎮定後,用胳膊碰了碰正戴著耳機聽音樂的陳磊,壓低聲音說:“你聽,這哭聲太邪門了。”
陳磊卻皺了皺眉頭,撇撇嘴不屑地說:“哎呀,你們女生就是膽小,估計就是哪家的婦人鬧情緒呢,有啥好大驚小怪的。”可他的眼神裡還是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。
然而,那哭聲並沒有就此停歇,反而越發淒厲,藉著那微弱得彷彿隨時都會熄滅的油燈光,他們分明看到趙宇和張銘的眉頭也都緊緊地鎖在了一起,額頭上甚至冒出了細密的汗珠,每個人的心頭都像是壓上了一塊沉甸甸的巨石。
“快看,那是什麼東西,怎麼那麼多火把!”蘇悅猛地指向窗外靜月湖的方向,聲音都打著顫,那纖細的手指也在微微發抖,她的身子不自覺地往林風身後縮了縮。
眾人趕忙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,只見靜月湖那被迷霧籠罩的湖面上,竟出現了一排閃爍不定的火把。火光在迷霧中若隱若現,好似有什麼東西正緩緩地從湖中而來,那場景透著說不出的詭異。
“應該是過路的行人吧。”陳磊嘴上這麼說著,可聲音卻沒了往日的底氣,不自覺地嚥了咽口水,眼睛死死地盯著那火光,手也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角。
林風心裡湧起一股強烈的不祥預感,他趕忙從揹包裡翻出望遠鏡,湊到眼前,朝著湖面仔細看去。這一看,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,嘴唇都開始微微哆嗦起來。
“那……那是一群白衣白帽的人,他們手舉火把,正走在一座憑空出現的腐朽木橋上啊。前面有個孩子舉著葬禮才用的子幡,後面幾個穿著紅衣的男子抬著一口長滿青苔、還在不斷往下滴水的黑色棺材呢。”林風磕磕巴巴地描述著,聲音裡滿是驚恐。
“什麼?”眾人聽聞皆是倒吸一口涼氣,陳磊也徹底沒了那副故作鎮定的模樣,瞪大了眼睛,滿臉的難以置信,身子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,彷彿那恐怖的場景會瞬間撲到他身上一樣。
“是死人,那群人是在發喪!”陳磊驚恐地大喊出聲,慌亂中他一把扔掉手中的望遠鏡,腳步踉蹌地連連往後倒退,後背撞到了牆上才停住,可眼睛依舊死死地盯著湖面,好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。
這時,趙宇強裝鎮定,嚥了咽口水後說道:“也許……也許這就是當地特有的風俗吧,咱們別自己嚇自己了。”可他的聲音也在微微發顫,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下來。
“可是,湖面上怎麼會突然冒出來一座橋呢?而且那棺材看著就像是剛從水底撈出來的呀!”蘇悅帶著哭腔說道,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水,彷彿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,她的身體緊緊靠著林風,尋求著那一絲微不足道的安全感。
大家一時都陷入了沉默,空氣彷彿都凝固了,只有那沉重的呼吸聲和依舊隱隱傳來的哭聲交織在一起,每個人的心裡都被恐懼和疑惑填滿。恰在此時,樓下那滲人的哭聲卻戛然而止了。
“呼……”趙宇長長地舒了一口氣,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,聲音還有些發虛地說:“你們看,哭聲停了,說不定真的就是咱們想多了呢。”
可他話音未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