麼可能啊,明明聽到有人說話的呀,人呢……人去哪兒了啊?”我感覺自己的雙腿都有些發軟了,要不是扶著旁邊的牆,恐怕都要直接癱倒在地上了。我告訴自己這肯定是幻覺,趕忙轉身想離開,可就在這時,右邊的其中一個蹲坑又傳來了說話聲,那聲音彷彿帶著一種詭異的魔力,讓我雙腳像是灌了鉛一樣沉重,我心裡直髮慌,想著:“完了完了,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,不會真的撞邪了吧?”我額頭上的汗珠更多了,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,我抬手擦了一把汗,卻發現手心裡全是冷汗,溼漉漉的。
我深吸一口氣,再次鼓起勇氣,伸手去推右邊蹲坑的門,一邊推一邊帶著哭腔喊道:“誰……誰在裡面啊,別……別嚇唬我了行不行啊!”那聲音都帶著一絲顫抖,感覺都不像我自己發出來的了。“吱呀”一聲,門開了,可裡面依舊是空無一人,我再也忍不住了,一股強烈的恐懼湧上心頭,撒腿就往樓下跑去。我邊跑邊大聲喊著:“有鬼啊,有鬼啊!”那聲音在樓道里迴盪著,都帶著哭腔了,我感覺背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追著我,那腳步聲彷彿就在我耳邊,“咚咚咚”的,好像越來越近了,可我根本不敢回頭去看,只能拼命地跑,兩條腿就像不是自己的似的,機械地擺動著,心裡只想著快點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。
好不容易跑回了宿舍,我“砰”的一聲把門關上,靠在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,心還在“怦怦”地狂跳個不停,感覺都要從嗓子眼兒裡蹦出來了。我臉色煞白,眼睛裡滿是驚恐,頭髮都被汗水溼透了,一縷一縷地貼在額頭上,狼狽極了。舍友們被我這動靜吵醒了,看著我這副狼狽的樣子,都圍了過來,七嘴八舌地問我怎麼了。
我帶著一臉驚恐,語無倫次地把在五樓廁所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,一邊說一邊手舞足蹈地比劃著,聲音都還帶著哭腔,眼淚在眼眶裡打轉,感覺下一秒就要掉下來了。他們聽完後,臉色一個比一個難看,一個個面面相覷,都從彼此的眼神裡看到了恐懼。
這時,年紀稍大一點的舍友老李嘆了口氣,緩緩地說:“溪子啊,我聽說這食品廠以前出過事兒啊。早年啊,有個工人在廠裡幹活的時候出了意外死了,那工人家裡挺困難的,全指著他這份工錢養活一家人呢,一家人都眼巴巴地盼著他能多掙點錢,讓日子好過些呀。可廠裡呢,為了不影響生意,也沒好好處理這事兒,就草草地把屍體放在了對面醫院的停屍房,那工人心裡憋著一股怨氣吶,死不瞑目啊,從那以後,廠裡就開始時不時地出現這些邪門事兒了。五樓那個廁所,聽說就是那工人以前經常去的地方,他活著的時候受了委屈,死了估計也不甘心就這麼走了,說不定啊,他的魂兒就一直留在那兒了呢,怨氣不散,就老是出來作祟啊。”老李說著,臉上滿是凝重的神色,眼神裡透著一絲害怕,還不自覺地往四周看了看,好像生怕那東西這會兒就出現在宿舍裡似的。
聽了老李的話,我只覺得頭皮發麻,心裡一陣後怕,腦海裡不斷浮現出那個工人的樣子,想象著他滿臉怨氣地在五樓廁所徘徊的場景,越想越害怕。我哆哆嗦嗦地說:“那……那現在怎麼辦啊?我可不想被那東西纏上呀,老李,你有沒有什麼辦法呀?”其他舍友也紛紛附和著,都把希望寄託在了老李身上。
老李皺著眉頭,想了一會兒,說:“我聽說遇到這種事兒啊,得去給那冤魂燒點紙,唸叨唸叨,跟他道個歉,讓他放下怨氣,說不定就能沒事兒了。可是咱們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做呀,萬一弄不好,再把那東西給惹急了,可就更麻煩了。”大家聽了,都陷入了沉默,心裡都在想著這棘手的事兒該怎麼解決。
這時,陳程站了出來,他雖然也一臉害怕,但還是強裝鎮定地說:“要不咱們去找廠裡的老闆說說這事兒吧,畢竟當年是廠裡沒處理好,才弄出這麼個邪門事兒來,說不定老闆有辦法呢。”大家一聽,覺得也有道理,於是決定第二天一起去找老闆反映這個情況。
那一晚,我躺在床上,翻來覆去根本睡不著,一閉上眼,就好像能聽到五樓廁所傳來的說話聲,那聲音彷彿在我耳邊縈繞著,怎麼也趕不走。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,我們幾個舍友一起去找了老闆。老闆聽我們說完,臉色也變得很難看,沉默了好一會兒,才緩緩地說:“這事兒啊,我也有所耳聞,這麼多年了,沒想到還是鬧得大家人心惶惶的。我之前也找過一些人來看,可都沒什麼效果啊。不過既然現在又出了這事兒,那我再想辦法找人來處理處理吧,你們先別害怕,正常上班就行。”
我們聽了老闆的話,心裡雖然還是有些忐忑,但也只能先這樣了。接下來的幾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