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哀求地喊道:“大師,求求你救救我們吧,我信了,你一定能救我們對不對?”他的眼神裡滿是慌亂與無助,往日的高傲自負早已蕩然無存。
老者緩緩地搖了搖頭,一臉無奈地說:“恐怕我也救不了你們啊,她要的東西我沒有,甚至整個天月鎮都沒有。”
“那就去別的地方找,不管花多少錢,我們都願意!”陳磊急切地說道,一邊說著一邊手忙腳亂地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卡,塞到張銘手裡,焦急地說:“張導遊,你對山路熟悉,趕緊拿著圖紙去山下做一尊菩薩,這卡上還有80多萬,是我爸給我換新車用的,現在救命要緊!”那卡被他攥得緊緊的,手心裡滿是汗水,可見他此刻是多麼的害怕與慌亂。
張銘接過卡,剛準備轉身出門,老者卻出聲叫住了他,然後目光緩緩地在眾人身上掃過,最後落在了趙宇身上,說:“我看這位小友行事謹慎,不如讓他跟你一起前去。”
張銘和趙宇下山後,林風他們依舊被困在那座陰森的小樓裡。每到夜晚,客棧樓下桂花樹下那女人的哭聲就會準時響起,彷彿是一種可怕的詛咒,那“啪啪”的敲門聲也會時不時地傳來,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不斷地試探,想要衝破那最後的防線進入屋內。他們用木板把窗戶釘得嚴嚴實實的,耳朵裡塞著耳機,試圖用這種方式來隔絕那恐怖的聲音,可那聲音卻彷彿有著魔力,總能透過一切,直直地鑽進他們的心底,讓他們的恐懼不斷蔓延。
終於,在一個狂風呼嘯、暴雨傾盆的夜晚,那恐怖的氛圍達到了頂點。他們先是聽到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從樓下傳來,那腳步聲在空蕩蕩的樓道里迴響,每一下都像是踩在他們的心上,讓人心驚膽戰。
林風與陳磊對視一眼,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恐懼,兩人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。他們顫抖著雙手,緩緩地開啟房門,朝著樓道看去。只見一個長髮女子正站在欄杆上,背對著他們。她那如墨般的長髮垂到腰間,遮住了她的臉,身上穿著一件白色的連衣裙,在狂風的吹拂下,裙襬瘋狂地舞動著,彷彿是來自地獄的招魂幡。
“你……你是誰?”林風鼓起勇氣,聲音卻依舊打著顫,艱難地從喉嚨裡擠出這幾個字,那聲音在這呼嘯的風雨聲中顯得是那麼的微弱。
女子沒有回應,只是慢慢地轉過身來。當她的臉露出來的那一刻,林風、陳磊和蘇悅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,嘴巴大張著,卻發不出一點聲音。那是一張蒼白得如同白紙的臉,毫無血色,眼睛裡透著無盡的怨恨和悲傷,彷彿兩個幽深的黑洞,要將他們的靈魂都吸進去一般。
“還我菩薩,還我書生……”女子的聲音如同從九幽地獄傳來的幽靈低語,在這風雨交加的夜裡,幽幽地迴盪著,每一個字都像是冰冷的利箭,直直地刺進他們的心裡。
林風與陳磊嚇得轉身就跑,他們不顧一切地朝著樓下衝去,慌亂中差點摔倒,可那恐懼驅使著他們根本顧不上這些。他們拼命地跑到門口,卻絕望地發現門不知何時已經被緊緊地鎖住了,那冰冷的門鎖彷彿是一道無法逾越的生死界限。
“怎麼辦?”陳磊帶著哭腔喊道,往日的鎮定早已消失不見,此刻的他滿臉驚恐,淚水和雨水混在一起,順著臉頰流淌下來。
就在這時,他們清楚地聽到那女子的腳步聲越來越近,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他們的靈魂上,讓他們的恐懼幾乎要將自己淹沒。林風慌亂地四處尋找著出口,突然,他發現了一扇窗戶,那窗戶雖然不大,但此刻卻是他們唯一的希望。
他顧不上許多,拉著陳磊就朝著窗戶跑去,兩人用盡全身的力氣,撞開了窗戶,不顧一切地爬了出去。外面是一片漆黑如墨的世界,狂風裹挾著暴雨撲面而來,打得他們幾乎睜不開眼睛。靜月湖的湖水在狂風的肆虐下,瘋狂地翻滾著,猶如一頭暴怒的巨獸,彷彿要將一切都吞噬進去。而那座腐朽的木橋,竟又一次詭異地出現在了湖面上,橋的盡頭,那個長髮女子的身影靜靜地佇立著,她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林風他們,怨恨和絕望交織在一起,讓人不寒而慄。
林風與陳磊不敢有絲毫停留,他們轉身朝著遠處狂奔而去,可無論他們跑得多快、多遠,那女子的身影卻始終如影隨形,彷彿是附骨之疽,怎麼也擺脫不掉。
不知跑了多久,他們的體力漸漸透支,腳步也變得越來越沉重,可那身後的恐怖卻依舊緊緊追趕著。就在他們幾乎要絕望的時候,前方突然出現了一絲微弱的曙光,那曙光彷彿是黑暗中的最後一絲希望,讓他們又燃起了一絲求生的慾望。
然而,當他們用盡最後一絲力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