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會熄滅,就如同他們此刻岌岌可危的處境一般。
“石姑娘,咱們現在要怎麼去崑崙山啊?那地方遠不遠啊?”江城焦急地問道,他的心裡七上八下的,既擔心陳玄策的安危,又害怕趕不及找到援手。
石雨嫣擦了擦臉上的淚水,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,說道:“我們先找個僻靜的地方,我用師門的傳送陣法試試,希望能儘快聯絡上師兄弟們。”她一邊說著,一邊四處張望著,尋找合適的地方來佈陣。
終於,在街邊的一個小公園裡,石雨嫣找到了一處相對安靜且開闊的角落,她從懷裡掏出幾張符紙,口中唸唸有詞,手指快速地結印,然後將符紙按照特定的方位擺放好,符紙剛一落地,便泛起了淡淡的藍光,彷彿在地上勾勒出了一幅神秘的圖案。
“大家站到這陣法裡面來,千萬別亂動啊。”石雨嫣叮囑著眾人,眾人趕忙依言站好,眼睛都緊緊地盯著石雨嫣,此刻她就是大家唯一的希望了。
石雨嫣深吸一口氣,站到陣法中央,雙手高舉,口中念起了冗長而又複雜的咒語,那咒語聲在夜空中迴盪,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,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跟著微微顫動起來。隨著咒語的念動,陣法上的藍光越來越亮,漸漸形成了一道光幕,將眾人籠罩在其中。
就在這時,意外發生了,那藍光光幕突然閃爍起來,像是受到了什麼干擾一般,光芒忽明忽暗,石雨嫣的臉色變得越發蒼白,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,她的身體也開始劇烈地顫抖起來,顯然是遇到了極大的阻礙。
“怎麼回事啊?石姑娘,這陣法是不是出問題了?”江城緊張地問道,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害怕這唯一的辦法也行不通了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,好像有一股力量在干擾陣法,不讓我與師門取得聯絡。”石雨嫣咬著牙說道,心裡滿是焦急與無助,她加大了法力的輸出,試圖衝破那股干擾,可卻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泥沼之中,越掙扎越無力。
就在眾人陷入絕望之時,光幕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,那身影逐漸清晰,竟是一位白髮蒼蒼的老者,老者身著一身白色道袍,面容和藹卻透著一股威嚴,他皺著眉頭看著石雨嫣,問道:“雨嫣,你這是為何動用緊急傳送陣法啊?發生什麼事了?”
石雨嫣看到老者,眼中閃過一絲驚喜,趕忙說道:“掌門師伯,徒兒在山下歷練時遇到了極為厲害的邪祟,師父為了拖住它,現在危在旦夕,徒兒實在沒辦法了,只能求助師門,還請師伯快派師兄弟們來幫忙啊!”她的聲音帶著哭腔,眼中滿是哀求,那模樣讓人心疼不已。
掌門師伯聽了,臉色一變,嚴肅地說:“竟有此事,那邪祟如此厲害,定是不可小覷。你莫慌,我這就召集門中弟子前去支援,你且先穩住陣法,為師們很快就到。”說罷,那光幕上的身影便消失了。
石雨嫣鬆了一口氣,擦了擦臉上的汗水,對江城等人說:“掌門師伯已經答應派人來幫忙了,咱們再堅持一會兒就好。”眾人聽聞,也都稍稍放下心來,可眼神依舊緊緊地盯著石雨嫣,心裡默默祈禱著一切還來得及。
而在那便利店的地下,陳玄策已經渾身是傷,鮮血染紅了他的道袍,可他依舊死死地擋在邪祟面前,手中的桃木劍也變得黯淡無光,彷彿隨時都會折斷一般。
“老道士,你都自身難保了,還在負隅頑抗,今日你們都得死在這裡!”邪祟發出陰森的聲音,那血紅色的眼睛裡滿是得意,它覺得勝利已經在望了,眼前這個道士再也翻不出什麼花樣來。
陳玄策冷哼一聲,儘管氣息已經很微弱了,但眼神裡依舊透著不屈,他說:“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,就不會讓你這孽畜傷害無辜之人,你作惡多端,遲早會遭天譴的。”
邪祟被這話激怒了,再次發狂般地朝著陳玄策撲了過去,就在它的爪子快要碰到陳玄策的時候,一道耀眼的光芒從洞口處射了進來,緊接著,一群身著道袍的人飛身而入,為首的正是崑崙山的掌門和幾位長老,他們手中各自拿著法器,周身散發著強大的法力波動,那氣勢彷彿能將這地下的黑暗都驅散一般。
“孽畜,休得猖狂!”掌門大喝一聲,手中拂塵一揮,一道白色的光芒朝著邪祟射去,那光芒所到之處,邪祟身上的黑色霧氣瞬間消散了不少,它發出痛苦的嘶吼聲,趕忙往後退去,警惕地看著這群突然出現的道士。
石雨嫣看到師門的人來了,趕忙跑過去,焦急地說:“掌門師伯,師父他受傷很重,你們快救救他啊!”
掌門看了一眼受傷昏迷的陳玄策,臉色凝重,對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