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繩索,根根粗壯,牢牢地固定著,任憑大風呼嘯,也紋絲不動。戰艦上還裝了火炮和燧火槍,炮手們天天抱著它們練,各個角度、距離怎麼打,都琢磨得透透的,為了找準手感,他們連吃飯睡覺都想著炮彈的軌跡,保證炮彈長了眼睛似的,指哪打哪。燧火槍兵們也不含糊,裝彈、射擊,一遍又一遍,速度和精度練得槓槓的,手指磨出了繭子,眼睛熬得通紅,就等戰場上給倭寇來個“透心涼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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萬事俱備,張順大手一揮,水軍揚帆起航,那氣勢,像一條鋼鐵巨龍,迎著海風,破著海浪,直奔千島島國。一路上,海浪山一樣壓過來,海風跟鬼哭狼嚎似的,可水軍將士們心裡揣著一團火,誰也不慫。有的戰士在船頭緊緊握著武器,目光堅定地凝視遠方;有的在船尾檢查物資,確保萬無一失,哪怕船體搖晃得厲害,他們也穩穩地忙碌著。
到了千島島國近海,張順站在旗艦船頭,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,往遠處一瞧,嘿,倭寇的船隻跟沒頭蒼蠅似的,零散分佈著,看似漫不經心,實則肚子裡憋著壞水呢。有些倭寇船看似隨意地停著,船舷邊卻隱隱約約藏著弓箭手,還有的船尾拖著幾串海藻,像是在偽裝,其實是為了便於快速逃竄。張順啥風浪沒見過,豈能被這點小把戲糊弄,立馬把令旗一甩,戰艦跟聽了口令的作家似的,迅速變換隊形,呈扇形散開,眨眼間就把倭寇船隻圍了個水洩不通。
緊接著,一場海上“煙花秀”開場了。火炮“轟轟”響起來,震得人耳朵發麻,那聲音像是雷神在怒吼,硝煙“噗”一下就把海面給罩住了,白茫茫一片。炮彈跟下餃子似的,噼裡啪啦砸向倭寇船隻,一時間,木屑亂飛,火光沖天,那些木屑有的細如粉塵,有的粗如手臂,被炸飛在空中。倭寇的船像紙糊的一樣,一艘艘斷成兩截,要不就燃起大火,絕不是吹牛,有個倭寇船被炮彈擊中,船上倭寇嚇得褲子都溼了,四處奔逃,有的抱著腦袋,有的失足掉進海里,拼命掙扎。
倭寇也不是吃素的,慌亂一陣後,就開始反撲。有些船仗著靈活,左扭右拐,想衝出包圍圈,跟泥鰍似的,船身快速地左右擺動,濺起大片水花。還有些倭寇自恃箭術高超,玩命地往梁山水軍這邊射箭,箭雨“嗖嗖”地飛來,帶著一股狠勁。
張順眼睛一瞪,大吼一聲:“入水!” 話音未落,張順自己先跟條蛟龍似的扎進水裡,水軍健兒們也不含糊,“撲通撲通”全下去了。他們在水裡就跟回家似的,悄沒聲地靠近還沒沉的倭寇船。倭寇瞅著水面直冒冷汗,就見一道道黑影閃過,緊接著,身體就開了“血窟窿”,疼得嗷嗷叫。張順更是猛得像戰神下凡,破水而出,手裡短刀舞得跟旋風似的,倭寇的脖子跟豆腐似的,血花四濺,那溫熱的鮮血噴濺到臉上,他也毫不在意,眼中只有殺敵的怒火。
水上殺得昏天黑地,船上也沒閒著。燧火槍兵們瞄著逃竄的倭寇,“砰砰”就是幾槍,鉛彈呼嘯而過,倭寇跟下餃子似的,一個個落水。梁山水軍將士們配合默契得像一個人似的,有的用長槍鉤住敵船,強行登船肉搏,拳打腳踢,刀砍斧剁,每一下都帶著十足的勁道;有的從側翼包抄,斷了倭寇的後路,把他們堵得死死的,讓倭寇插翅難逃。
北海道之戰,那場面更是絕了。海面凍得跟大冰坨似的,寒風颳在臉上跟刀割似的,能把人的臉皮都割破。倭寇尋思著這鬼天氣,宋軍肯定不敢來,正躲在營地裡睡大覺呢。張順可不按常理出牌,他瞅著冰面,眼珠子一轉,下令水軍士兵在冰面上滑冰前進,士兵們腳下綁著簡易的滑冰工具,快速穿梭,跟一群白色幽靈似的,突襲倭寇營地。倭寇從被窩裡爬出來,眼睛還沒睜開,梁山軍已經殺到跟前了。火炮在冰面上費了老勁才架起來,可一旦響起來,那威力不減,與火炮比起來,那些倭寇就像光著屁股的小孩,毫無還手之力,炮彈炸開冰面,冰塊飛濺,倭寇腳下一滑,不是掉進冰窟,就是被火海包圍,死傷一大片,那冰窟裡的水冰冷刺骨,掉進去的倭寇沒掙扎幾下就沒了動靜。
本州之戰,地形複雜得像迷宮。倭寇在各個島嶼之間亂竄,跟耗子似的,想利用地形跟梁山軍玩捉迷藏。島嶼上的礁石林立,山洞密佈,有些山洞狹窄得只能容一人側身透過,倭寇就藏在這些隱蔽之處。張順可不是吃素的,他把水軍分成好幾隊,跟梳子梳頭似的,逐島清掃。他自己帶著一隊,憑著對水流的熟悉,跟鬼魅似的穿梭在島嶼間,三繞兩繞就找到倭寇的老窩,然後突然發動襲擊。火炮、燧火槍一起開火,倭寇的據點就跟紙糊的一樣,稀里嘩啦全倒了,島上的倭寇不是被打成篩子,就是乖乖舉手投降,硝煙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