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老公死了,那是咎由自取,我郭家遭了殃,可又是得罪了誰?”
這些話連珠炮一般打到夏自花和景雪蔭的耳朵裡,駭得她倆大眼瞪小眼,雙眼直篩糠。
“可這也不能全怪我這廢物女婿,他葉家不砸自花的醫館並打綿自花,我這廢物女婿也不會找葉家的麻煩!真要說起來,他龍州葉家被我廢物女婿幹掉,也是合該!”面對向不待見她的郭敬仁,景雪萌當仁不讓站到了龍晨陽這邊。
郭家的人對此覺得甚是好笑,別的不說,單是這夏自花,也不能與葉家的人相提並論,砸了就砸了,打了就打了,難道龍晨陽這廢物去葉家血洗一番就扯平了?
這也太把夏自花當回事了!
“這些都不說了,你們可知警察局為何不來抓你們嗎?不是警察局怕你們,而是警察局要把你們留龍省步家來處理!”
郭敬仁這話一岀,景雪蔭和夏自花直接嚇傻了。
“事情岀了,害怕是沒有用的。”郭敬仁喝道。
郭良才開口問道:“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?”
“唯一的辦法,就是讓你的廢物女婿去步家負荊請罪,或許這樣能平息步的怒火,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,否則,他將生不如死!”郭敬仁滿臉怒色,大有替步家除兇求恕的架勢,“說了半天,怎不見你那廢物女婿呢?”
“他在給飛煙姑娘看病。”景雪萌道。
“他架子大,不來見我,帶我去見他!”
郭良才害怕郭敬仁發飆,不敢怠慢,立訓帶他去了凌飛煙的病房:“他就是龍晨陽。”
龍晨陽從沒聽夏自花提過郭敬仁,自然不知道廈自花還有這樣一位高高在上的大神,所以對這位倨傲的外公並無好感,只是冷冷一瞥,便把視線移開了。
“你就是龍晨陽?”郭敬仁冷聲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