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春花不聽李國輝勸,衝到龍晨陽面前又踢又罵道:“我弟不死,我不找你,他若死了,我非剮你的皮抽你的筋不可!”
“那你現在就把我的皮剮了筋抽了呀!”龍晨陽可不是任人欺負的軟蛋,“你再敢踢我,我讓你得和你弟一樣的病!”
李國輝擔心龍晨陽做高春花的手腳,急忙把高春花拉開道:“兄弟,都怪我有眼無珠,麻煩你高抬貴手,把他治回來吧!我就這個舅子,他要有個三長兩短,你也看到了,我沒法交待啊!”
“我弟的病是你整的,你治了他,咱們路還路,橋歸橋,彼此井水不犯河水,不然,我把你妹賣到春香樓當窯妹!”高春花暴喝道,一看就知道她是個寵弟魔。
“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脫了衣服到外面的大街上去跑一回!”龍晨陽眼神陰鷙,目光陰沉,把高春花嚇得趕緊退到李國輝身後,不敢再撒野。
“老弟,過往的事咱們就不提了,都算在我頭上,事後我請你喝酒。”李國輝首先慫了,他知道,他要再不示弱,一旦高恆那鳥報廢了,高春花肯定不會饒過他。
“算了,你李大所長的酒我可不敢喝,咱們還是說正事吧!”龍晨陽對李國輝毫不客氣,“你把請進來,害我今天的生意都沒做成,你說,這怎麼算吧!”
“一看你就是窮鬼……”
“你不開口沒人當你是傻子!”李國輝喝斷高春花,然後涎著臉對龍晨陽笑道,“你說賠多少我就賠多少,不過我也有過條件,就是請你無論如何都要治我小舅的病。”
到底,李國輝扛不住了,他只有高恆這個災舅子,而高春花又是龐弟狂,高恆真要有個意外,高春花不踢爆他卵蛋才怪。
“求人就該有個求人的樣子,你把我拷著,這算怎麼回事?”龍晨陽搖搖手銬,“你身警官,理當知道知法犯法,你不問青紅皂白把我抓到派出所來私刑問候,請問,這是誰給你的權力?我又犯了那條法律?”
“還有,你抓的那幾個農民,都是本本分分的良民,你卻僅憑你這災舅子一句話,就把他們抓來了,你說,他們的損失又由誰來付?”
“我來付!我來付!”
李國輝說著要替龍晨陽開啟手銬,龍晨陽不準李國輝開:“慢,我還有話說。”
“你還想怎樣?”李國輝愣愣的看著龍晨陽,心道,等你治好了高恆,看老子怎麼弄死你!
“我說,請神容易送神難,我是農民,但也不是你說抓就抓,說放就放的,你得給我們一個名分,不然這頭就抬不起來了!”龍晨陽道。
“龍晨陽,你這鄉巴佬別不識好歹……”
“不錯,我就是鄉巴佬,可是往上數三代,你祖上不是鄉巴佬又是什麼呢?”龍晨陽冷瞥高春花一眼,“你不會告訴我,他們都是畜生吧!”
祖上怎麼秒變畜生了?
高春花氣的剛想辱罵,卻見龍晨陽瞪著她喝道:“你再敢辱罵我,我讓你立馬來大姨媽,每一分每一秒都不間斷。”
高春花驚得一愣,下意識的護住下面,模樣甚是滑稽。
“直接說條件!”李國輝一咬牙,豁出去了,他知道,這個龍晨陽看似簡單,實則極難對付,早知道他這樣難纏,說什麼也不抓他進來了。
龍晨陽伸出三根手指:“第一,立馬放了張大爺,八斤嫂和富貴叔,並要賠償他們的損失;第二,你和高恆,必須給他們下跪道歉,保證從此不找他們的麻煩;第三,從此以後,凡是龍村的村民在農貿市場擺攤設點,高恆不得再收取任何費用。這三個條件你答應了,我立即救你災舅子,否則,你就只能看著他慢慢的脫陽而死了!”
龍晨陽知道張大爺他們關押在另外的房間。
既然管了這事,就要一管到底,永絕後患。
“絕對不行!”李國輝的臉徹底的冷了,他沒想到龍晨陽這傢伙竟敢公開要挾自己,“你可要考慮清楚,這裡可是派出所,不是放牛場,要挾警官,可是殺頭的死罪!”
“這一切我都考慮清楚了,包括我治好了你災舅子的病,你立馬就要弄死我!”龍晨陽毫無正表的道。
“特麼,這傢伙果真能洞穿人心?”李國輝無地自容,只想撞牆,連這麼隱秘的心事都瞞不過他,他還是人嗎?
看到李國輝那張陰睛不定的臉,龍晨陽忽然嘿嘿一笑:“你看我這尿性,差點忘了,你災舅子這病不能拖,再過一刻鐘,就算神來醫了,你也只能節哀順便了!”
這個時候,張大爺、八斤婦和富貴叔眼看天色將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