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這馬婁二人,凌飛煙並不認識,不過她還是招呼顧客一樣把二人迎到了店裡。
“坐就免了。”馬守常望著凌飛煙那張要人命的漂亮臉蛋,舔了下嘴唇,話含刀鋒,“凌老闆人美生意好,想必背後藏有賺錢的門路,你能給我們透露點麼?”
見來者不善,凌飛煙頓時笑僵臉上:“如果你們是買水果的,我歡迎,如果你們是成心來搗亂了,那你們就打錯了算盤……”
滿身肥剽的婁金蓮猛然一巴掌拍到眼前的桌子,咆哮道:“在龍州開店,也不問問我開得開不得,我們今天來就是搗亂的,你敢吃我?”
“你才來幾天,我搶走了我們大半的生意,任由你搞下去,我們都得喝西風,我今天把狠話撂這裡,你要想在龍州紮下根,我們也不貪,就是你把龍果的其中兩份給我們……”
“有本事就跟我公平競爭,沒本事就滾回家去抱孫換尿不溼!”凌飛煙也不是任人擺佈的花瓶,她能把風味人間做大並開到龍州來,與佳樂美和巨蜂這樣的巨無霸一爭高下,自然有著常人所不及的商業頭腦。
婁金蓮見硬的不行,當即粉臉一轉道:“都說同行是冤家,咱們都是水果飯的,我們退一步,你讓一步,條件嘛就是你把購龍果的渠道告訴我們,有錢大家賺,有難大家擔,互利共贏,和諧共生,你看行不?”
“不行!”凌飛煙直接拒絕了。
“凡事留一線,日後好相見……”
婁金蓮話未說完,凌飛煙又毫不客氣打斷道:“想搶我進貨的渠道,你們趁早死了這份心,因為這水果除了我能進,你們哪怕搬座金山去進不來!”
“哼,敬酒不吃吃罰酒,我真擔心你有命賺卻沒命花!”婁金蓮雙手叉腰,氣的雙峰直抖,恨不得立馬把凌飛煙按到地上摩擦。
“滾!”凌飛煙直接喝道。
馬守常和婁金蓮雖然霸道,但也不敢明著幹,只得灰溜溜的走了。
“一對狗男女,兩個大傻逼!”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,凌飛煙沒忍住爆了句粗口。
與此同時,距離風味人間一公里的農貿集市上,龍晨陽正在肉攤上購買豬肉。
當初他曾答應妹妹龍晨月,賺到錢,一定頓頓讓她有肉吃,而且管飽,現在他賺的錢,別說豬肉,就是山珍海味,也可以隨龍晨月挑,因為這短短的一週多葉間,單是他親手賺的錢,已經過百萬了。
不過他清楚,自己命運的逆轉,完全靠的是醫戰雙神,沒有他的傳承,現在的他,恐怕還不知道在那個工地上搬磚啊!
買好了肉,又買了日用品,龍晨陽正發動三輪車回家,卻看到村裡的幾個熟人——賣菜的張大爺、賣山貨的八斤嫂和賣雞蛋的富貴叔也在集市上,於是下車去和他們打招呼,不想迎面撞到了一個他最不想看到的人。
高恆。
此刻的他,雙手背在背後,身邊跟著幾個制服男,正一路耀武揚威的收取所謂的市場管理費,對擺攤設點售賣雜貨的攤販收取一定的管理費,有利於規範市秩序,但當這種費用被任意抬高的時候,就會起到相反的作用。
只見一個制服男走到張大爺面前,不問青紅皂白收了他秤,用秤桿指著攤販的人罵道:“你們這些鄉巴佬,誰允許你們在這裡擺攤的,都給老子滾!”
這一地段位處集市的最末端,本就是給農民擺攤的,可他們因為嫌管理費過高,就要與高恆理論,高恆哪願與他們理論,直接喝道:“拒不繳納的,直接砸了!”
“這位官爺,不是我們拒不繳納,確實是我們的東西還沒賣啊!”張大爺露出滿口土煙燻黑的牙齒,哀聲解釋,“再說,這費也繳得太高了,就算我這筐萊賣了,也沒那麼多啊!”
“你們這群窮鬼,什麼時候錢多過?”高恆一腳踢翻萊筐,滿嘴跑糞的喝道,“跟你們不提錢什麼都好說,一提錢,你們他媽的立刻秒變窮鬼,我但問你,這錢繳還是不繳?”
簡直欺人太甚了!
富貴叔看不下去了,過去一把推開器張跋扈的高恆,凜然喝道:“你有錢,你幹嘛不去當大爺卻要跑來壓榨我們呢?別以為穿身鬼皮就是玉皇大帝,往上翻三代,你家照樣是窮鬼?這張大爺窮是窮,但他硬氣,不像你,只會欺行霸市,強搶強奪!”
“說得對,人家張大爺又不是不交,實是你們收得太高了!”
“沒有我們這群窮鬼,屎都沒人屙給你們吃!”
“錢不繳還有理了!”高恆霸氣的喝道,“砸了!把那婆娘的雞蛋踩爛了,晚上我請客,春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