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,輪到藥王沉不住氣了。
如果病人所說屬實,那就證明,葉氏神醫堂所開的處方,確實有不對症下藥之嫌。
而他,還脫不了夥同葉氏神醫堂謀財害命的關係。
“也就是說,你服用這藥方,病情不但沒有好轉,反而還加重了?”龍晨陽火上澆油道。
“正是這樣,可恨的是,上個月葉氏神醫堂給我複檢,說我子宮裡長了個瘤,我問他們怎麼給我醫出了個瘤來,他們騙我說這是正常的,割了就沒事了,可之前我只是普通的婦科病,沒想醫了兩年多,卻醫出了一個正在癌變的瘤。”
“這裡面肯定有鬼,不然,我這瘤也長不出來了!”
“龍神醫,求你救救我!”
“你救了我,我給你生猴子!”
龍晨陽腳下一個趄趔:“我說大姐,治病就治病,幹嘛又要扯到生猴子啊!”這話要給臺下的夏自花和凌飛煙聽到了,不打斷第三條腿才怪。
“你這是誣衊!”葉氏神醫堂有人站了起來。
葉鴻軒更是厲聲喝道:“你血口噴人!你惡意中傷!回頭我不準任何一家醫院收治你!”
“你不要胡說八道!”
“你必須對自己說的話負責!”
“你一定是這土庸醫找來的託!”
但她真是龍晨陽的託嗎?
女病人憤聲辯解道:“來此之前,我壓根不認識龍神醫,至於葉氏神醫堂開的藥方,我都帶在身上,不信你們可以自己來查驗。”
病人帶著以前的藥方,只是想給看病的醫生看看過去自己吃了什麼藥,好讓醫生對症下藥,除此並無其他目的。
當裁判從女病人手裡接過藥方投到大螢幕上時,怒火被點燃的人們立刻發現,這藥方和藥王所開的藥方果然一模一樣,連劑量都不差分毫。
臺下頓時沉寂了。
怎麼會這樣?
這不是巧合!
稍有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,哪怕是同一種病,病人不同,也不可能開一樣的藥方,即使是同一個病人,醫治的時間不同,開一樣的藥方也不一樣。
可這女病人提供的藥方,藥名與劑量竟然一字不差,就像同一個模板複製出來的一樣。
在鐵證面前,葉氏神醫堂的人終於閉上了嘴巴。
藥王更是臉色慘白,冷汗泠泠而下。
龍晨陽望向神情狼狽的藥王:“這樣,你還確定是你贏了嗎?差一步即是鴻溝,這頭,該是你磕了吧?”
事情大反轉,此前冒出來叫囂那幫水軍,這時都啞了火。
太打臉了!
臉色難看的藥王囁嚅道:“就算我的藥方不能治這病,可也絕不至於加重病情,而你多加的那一味巴豆,卻只會讓病人拉脫水而死!”
“藥王於你名不副實,叫藥渣倒還與你相稱!”龍晨陽損人,向來不留情面。
藥王老臉一黑道:“你侮辱我可以,但不可以侮辱我的名聲!”
“侮辱了又怎樣?你知道藥性中和嗎?不知道就是藥渣!”龍晨陽開口連珠炮,打得藥王毫無還手之力,“巴豆性味歸經,陽剛雄猛,確實不可與寒涼藥物同處一方,可這藥的大毒,和其他藥物中和之後,不但毒性會消失,而且還有促使肌瘤潰破的功效。”
“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個醫學常識!”
“治療經血滯澀,子宮肌瘤,巴豆雖非首選,但就藥理而方,卻是理想的佳品。”
“剛才你說差這毫釐謬之千里,我絕對相信,這是顛撲不破的至理。”
“如果你對我說的一切有任何懷疑,不妨按方拿去化驗。”
這番話說得擲地有聲,有理有據,向來驕橫的藥王,頓感無地自容。
“可這也不能證明你就贏了啊!”藥王有些心虛的道。
“我說我贏了嗎?”龍晨陽冷瞥了宣佈自己輸了的裁判一眼,藥王確實沒輸,只是少開了一味巴豆而已,而且他還知道,僅憑這一味巴豆,還不足以讓藥王服輸。
不過這足以證明,藥王不是對手。
而眼前這些裁判,只是附庸風雅的勢利之徒。
於是,龍晨陽面向裁判道:“諸位,現在還要我滾下去嗎?”
裁判們你看我,我看他,一臉搞錯了的表情。
“不用,是我們搞錯了。”
“藥王要贏這小子,看來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。”
“我敢拿我小三打睹,他在這小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