砸得最兇的是郭家的人。
特別郭懷喜,不但砸得猛,砸得狠,而且砸得歡,因為在他看來,越砸徹底,夏自花就會越快就範,他都有些等不及了。
“夏自花,你休要怪我們,要怪你就怪凌家吧!凌飄雪說了,我們把這夏凌醫館砸了,他們就會恢復原價收購我們的藥材,另外給我郭家開條綠色通道,收購提高十個百分點。”
“你和誰都可以過不去,但你一定不能惹龍省凌家,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,就跟龍省凌家鬥,與凌家鬥,你斗的贏嗎?”
“在凌家面前,你連螻蟻都不如,說句不好聽的話,凌家踩死你,就像踩死只螞蟻,沒有任何人敢替你出一口氣。”
“凌飄雪這次就是徹底弄死你和龍晨陽,讓你和他眾叛親離,一步步淪為乞丐,一步步被他弄死。”
“還有,你那勞改犯呢,他人去哪兒了,你怎麼不叫來阻止我們呢?是不是看見我們來了,害怕我們打斷他的小胳膊小腰,所以就躲起來了?”
“他就是個膽小鬼!”
郭懷喜一邊砸,一邊得意的笑著。
看到夏自花越心痛,他就越開心。
這個美得不像話的寡婦,就要成為我的玩物了,這事想想都激動。
至於龍晨陽去哪兒了,夏自花並不知道,因為他今天一早就出門去了。
“愣著幹嘛,給我砸!”郭良武喝道。
夏凌醫館門廳裡的裝置幾乎全被砸爛了,郭懷喜叫眾人去砸其他的醫療裝置。
夏自花阻攔不住,只能面如如灰般看著他們砸。
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。
畢竟龍晨陽沒在醫館裡,還有郭良才出門去了,景雪蔭還沒有來醫館,整個醫館現在就她一個人撐著。
“你們住手!不能砸了,再砸,我就報警了!”夏自花喝叫著。
“報警?你想報就報吧!”郭良武喝道。
“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,你可知道我郭家就因為而淪落到今天這步田地的?你還有臉報警?”郭懷喜趁機一耳光抽到夏自花臉上。
夏自花吃痛不起,但她最終還是咬牙忍住了。
夏凌醫館外面,來了輛豪華的越野車。
從車上下來,不是別人,正是一心指望著收購夏凌醫館的凌飄雪。
凌管家接住凌飄雪,彙報道:“家主,龍晨陽沒在醫館裡,郭家的人已經開始砸了。”
“走,進去看看,想必熱鬧的很。”凌飄雪說著抬腿就醫館裡走。
凌家管扶著凌飄雪,像條雄壯的狗。
凌飄雪披著件黑色的袍子,走路帶風,臉上洋溢著難得的笑。
他已經有好久沒這樣開心了,自從自己的蛋被玄元給剦了,他的臉上就沒笑過,他說過,他要龍晨陽血債血償,他用龍晨陽的蛋來償還,然後把氣撒在夏自花身上。
這種事,想想都讓人覺得解恨。
雖然現在這一切都沒有實現,也許還有些遠,但他相信要不了幾天。
到時,他一定要玩開心,玩盡興,要讓夏自花從他身上體會到他曾經的男人的雄風,還有他凌飄雪的野性。
一切,都在朝著他想象的方向發展。
“凌家家主來了。”
郭良武看到凌飄雪,趕緊跑過來拜見:“在下拜見凌家主,在下給凌家主磕頭了!”
見到郭良武跪了,郭家上下紛紛跪到地上拜見凌飄雪。
這一刻,凌飄雪此前所受的一切侮辱,都彷彿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。
彷彿,跪在他面前的不是郭家的人,而是龍晨陽,當然還有夏自花,他的臉,一下子就高大上了,被臣服,原本真的很刺激人。
郭良武叩請凌飄雪放他們郭家藥業。
“放你郭家可以,但是……”凌飄雪看向在一旁瑟瑟發抖的夏自花,厲聲說道,“你們得讓她臣服我,當我的小老婆。”
郭良武當即喝叫夏自花給凌飄雪下跪:“你這個賤女人,還不趕快給凌家主下跪!”
夏自花站著沒動。
他才不屑給凌飄雪下跪呢,龍晨陽曾經告訴過她,她是高貴的,她是神狼王妃,沒有人有資格接受她的跪拜。
“賤女人,跪下!”郭懷喜喝道。
“和凌家作對,你不配!”凌管家站出來走到夏自花面前,“現在給你一個機會,給凌家家主跪下,免你一死!”
夏自花站沒動。
“跪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