們等死。”
“救死扶傷,是醫生的天職,你是渣醫,我不跟你計較,你滾一邊去汪汪。”
“把你帶的銀針給我。”
最後一句話是針對葉文昌說的。
葉文昌冷笑道:“對不起,我神醫堂的銀針概不外借,有本事,你用你自己的銀針啊!”說完,甩袖離開了。
顯然,他怕龍晨陽真的將他們救活,哪怕只救活一個,葉氏神醫堂的名聲,也要毀了。
“我有銀針。”夏自花說著將隨身攜帶的銀針交給了龍晨陽。
雖然她不看好龍晨陽真能把眼前這些半死不活的村民治好,但在她看來,救總比不救要好很多,畢竟,放棄救治等同於蓄意害命。
可龍晨陽接過銀針的時候,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。
夏自花擰住他的腰:“救不活,我擰死你。”
“謀殺親夫,你當寡婦上癮了?”由於傷者多,傷勢又重,不好轉移,龍晨陽只好在露天裡施針救人,“這兩個胸腔還在出血,剪開他們的衣服,我給他們止血。”
第一次配合強佔自己的“男人”工作,夏自花心裡喜滋滋的,感覺很快活。
“催脈針法。”
“九轉還魂針法。”
“止血針法。”
“玄女針法。”
“龍陽針法。”
臨時充當護士的夏自花看的眼花繚亂,這些針法早已失傳,沒曾想坐了三年牢的龍晨陽不但能夠熟練掌握這些針法,而且施針手法逆天,別人要花幾分鐘才能找準的穴位,他竟然飛針入穴,不見絲毫差錯。
這種奪天地造化,與閻王爭命的針法,自問這世間也只有龍晨陽能做到。
若非親見,打死夏自花也不會相信,這一套套失傳的古針法,竟出自於一個牢改犯之手。
坐牢也能坐成神醫?
我也要坐牢!
當最後一根銀針刺入鎖定的穴位,龍晨陽已經汗溼衣服,累的夠嗆。
不過,那些被葉神醫宣佈死亡的人,卻在慚慚的恢復心跳,儘管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們能不能最終醒過來,但作為醫生的夏自花,卻能感覺他們的生命正在復甦。
終於,有人醒了過來。
家屬喜不自禁的道:“醒了,真的醒了!”
“又醒了一個。”
“我家狗娃也醒了。”
就在家屬們的歡呼聲中,葉氏神醫堂的醫生趕忙跑去向葉文昌稟報:“葉神醫,龍晨陽他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