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說的都是真的,晚了就救不了了,請你相信我。”龍晨陽還想爭取機會,卻被衝進來的門衛和護士直接架到了醫館外面。
儘管葉鴻煊和夏自花都不待見龍晨陽,但他並沒有因此選擇離開。
畢竟,老人是無辜的。
“夏醫生,你無論如何都要救救我爸,我們只是去了一趟墳地,回來後他就這樣了。我不想看著他就這樣靜悄悄的死去。”葉鴻煊說話的聲音帶著哭腔。
“不要著急,讓我仔細看看。”夏自花給老人量了體溫,測了血壓,聽了心臟說道,“你別太擔心,老人只是受了風寒,沒啥大事,我開劑藥給他服下,休息一會兒他就可以和你們一道回家了。”
“此前他服過很多藥,再服藥,會不會藥物反應加重病情啊?”沈綺霞擔心的問道。
“藥不對症,服再多也於事無補,你們放心,我不會害他的。”說著開好了處方。
老人服下藥不久,臉色由白轉紅,身上也暖和了。
“夏神醫,你不辭舟車勞頓趕來救治我爸,些須診金不成敬意,望你不要嫌少。”葉鴻煊從包裡摸出三千塊錢塞到夏自花手裡,叫她無論如何都要收下。
“救死扶傷,治病救人,是我們醫生的天職,診金就不必了,不過醫藥費還得麻煩你繳納一下。”夏自花把錢還給了葉鴻煊。
沈綺霞如釋重負道:“幸好剛才沒聽那神棍的,看來還是要相信現代醫學。”
就在葉鴻煊和沈綺霞千恩萬謝離開醫館的時候,老人的身體忽然沒來由一陣抽搐,頓即又陷入了昏迷之中,連葉鴻煊也能感覺到他的體溫還在不受控制地下降。
“快叫夏醫生,我爸又冰了。”夏自花正換衣服,葉鴻煊夫婦又抱著老人回來了。
老人比先前還要冰冷很多,嘴裡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,這下連夏自花都慌了。
“明明都正常了,怎麼一下子又不行了呢?”夏自花哪裡見過這等怪病,當場嚇得沒了主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