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眼粗說,這都是自己的兒子給出的主意,他讀過書,知道的多,幫助自己將德字堆發展的很好。
雖然說元朗是鄉下,地價遠不如油尖旺和港島,但是日後香港的地價一定是會增長的。
四眼粗的兒子,四眼細,年紀還沒我和阿義大,但是能夠有如此遠見,實屬難得人才!
鐵人東仔這裡也幹得不錯,幫助字堆充當馬前卒,爭地盤搶土地,壯大了十四號的聲威,阿東見到了我,更是和我痛飲幾杯!
阿義見到了元朗,倒是觸景傷情,自己老爸最大的一筆投資就栽在了元朗附近幾個屋村!
幾個退役國軍將領花了大幾百萬,買下一整座山腳下土地,原本準備建屋村,誰知道港英政府發展屯門,丟了元朗,導致爛尾在這裡!
“阿叔,這件事情,還請您幫我看看,多想想辦法。”阿義囑託地頭蛇四眼粗。
四眼粗說沒問題,兒子四眼細更是安慰阿義:“義哥,你別擔心,元朗肯定是要發展的,只是時間問題,阿叔的錢看似打水漂,實則沒關係的,只要土地還在,以後就是財富。”
聽聞德字堆父子檔如此一說,阿義也總算是釋懷,只盼望元朗早點發展起來,畢竟現在家父還每日揹著高額銀行利息和大筆欠款,家族的資金都是坐吃山空。
“來,我們元朗別的沒有,山野鄉鮮應有盡有,嚐嚐!”四眼粗豪氣蓋天,大手一揮。
滿桌都是元朗野味,更有人參烏雞湯,給全身疲憊的阿豪來滋補身體。
四眼粗豪氣蓋天,他說元朗不比油尖旺,沒什麼好玩的,但是能有的我今天都給安排上!
晚上派人去到元朗唯一的戲院,拿來電影複製母帶,拿到自家宅院裡放映給我們看,又叫來粵曲名伶獻唱。
安排了鬥狗表演,玩的可開心了!
我坐在了院子裡,鐵人東站在我身邊給我點上一根菸。
“阿大,德字堆阿叔和阿兄對我很好,但是我還是很想念以前我們和阿勇,大牛在上環的日子,我什麼時候才能回到你身邊做事?”鐵人東問道。
“不,阿東,你好好在這裡待著,你永遠是我兄弟,但是阿叔和細仔他們父子都是豪爽之人,你留下幫他們好好打理這塊地界,我孝字出去的兄弟,到哪都是金子!”
“以後沒事我會多來看你,你有空也去旺角找我,阿月說的沒錯,兄弟們不管到哪裡,心永遠在一起!”我對阿東說道,阿東點了點頭。
“阿大,不管你在哪裡,只要需要,我隨時拖馬就到!”阿東說道。
夜裡,我們兄弟幾人在院子裡圍爐煮茶。
阿豪,我,阿義三人聚在一起。
阿義說道:“阿豪,你選差佬這條路,我和大哥全力支援你,你放心去做!”
“後面的路,我們給你想好了,你先從軍裝警坐起,我和阿義保證在一年時間內,該砸錢砸錢,該找人找人,讓你當上便衣沙展!”我說道。
阿豪點了點頭,說道:“我相信你們,我不會讓你們失望的!”
阿義已經靠著他聰明的頭腦,給阿豪鋪好了一條路,只要他拿到警察證,正式上崗的第一天,回到九龍,立馬就讓他起飛!
在白道,我們兄弟三人一定要有一人出頭!
此刻
連線港島和九龍的水路,天星碼頭
一輛天星小輪上,報紙強正在呼呼大睡,幾個門生也是眯著眼睛小歇。
小輪緩緩地從灣仔碼頭,駛入九龍地界。
不遠處,另一艘小輪從一側靠了過來,幾個黑衣人直接衝上了報紙強的小輪!
一個門生眯著眼起身,問道:“誰啊?”
話音剛落,一把利刃便是沒入了咽喉,對方捂著他的嘴巴,撲通一聲將其丟進了水裡!
其餘幾個門生還沒反應過來,幾把利刃便是抵住了咽喉!
“收聲,否則全部沒命!”
報紙強的幾個門生被嚇得不敢吱聲!
報紙強此刻酒醉,還在小輪上呼呼大睡,直到艙中開了燈,一人拿著冰冷的刀刃,拍了拍他的臉。
報紙強嚇得連忙一個激靈起身,對方的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!
“報紙強是吧?”對方冷冷的笑道。
“大佬,咩事啊?”報紙強一邊佯裝問道,一邊手伸向了枕頭下的刀!
“咩事,找你做喪啊!”對方一把摁住了他的手,一把短刀扎進了他的手背,幾個人同時一把將報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