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見這小子對我挑釁,立馬站起身來。
勞劍豪那小子被幾個獄警死死摁在了桌子上,一陣警棍伺候,一雙眼睛,寧死不屈的瞪著我!
我說你這小子嘴巴硬是吧,等下看他嗎的進倉怎麼收拾你!
那時正好律政司的人走,晚上帶著一群門生二話不說,進去就揍了勞劍豪和幾個敬義仔。
勞劍豪整個人被我們抬起來,對著床腳撞了好幾下,一直在吐血,直到獄警來了才罷手!
勞劍豪被打的再次進了衛生院!
殊不知,正是這次下的重手,導致了後面大件事的發生!
這小子出院之後沒幾天,監獄那邊搞外圍大清掃,需要上山去幹活。
芝麻灣鳳凰山,那兒有一個採石場,四周的雜草和樹木需要清理,還要去採石礦,每年的四五月份這個時候,所有服刑人員都要上山幹活。
雖然說很艱苦,但是眾人得知這個訊息都非常興奮,因為鳳凰山那邊當時還是有人居住的。
那邊有一棟單獨的海景洋房,裡面住著一個少婦,她男人長期在菲律賓做生意,一年都不回來幾次。
據說那少婦風韻猶存,妖豔嫵媚,每次看到了囚犯大規模在勞動,她總是站在陽臺對鏡梳妝,搔首弄姿。
當時據說還有幾個犯人曾經搞過她。
“哇,你們不知道啊,那個少婦的波,有橄欖球那麼大,那個臀,就跟個蜜桃一樣的啊!”蛇仔飛在那比劃著。
蛇仔飛在芝麻灣蹲了五年了,每年外出勞作,都會看到那個少婦。
我們哈哈大笑,說,你他嗎的別吹了,就算是那女人有意勾引你,你還能去上了她不成嗎?
你當堅叔他們的警棍是吃素的啊!
蛇仔飛哈哈大笑,說道:“鍾馗哥,這你們就不知道了,我這是培養感情啊,我這不還有三個月就出去了嘛,等到出去,我就去找她,大戰三天三夜,哈哈哈!”
“到時候啊,你們還沒出去的兄弟,就看著我在陽臺上搞她,我給你們現場表演!”蛇仔飛哈哈大笑。
表示這幾年自己和她的感情也培養到位了,每次隔山相望,那女人總是會對著他拋媚眼。
我們紛紛對她豎起了中指,阿華急的團團轉,恨不得明日就去上山開工,好好的看看那誘人的少婦。
而此刻,監舍另一處的陰暗角落裡
“大哥,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,再這樣,遲早被冧巴仔給打死在這裡!”火水強說道。
“是啊,他們在芝麻灣,每日折磨我們,我們搞不過,每日生不如死,不如...”另一個敬義仔說道。
冧巴:英文number,當時江湖上稱十四號都稱冧巴仔。
“繼續說!”勞劍豪說道。
“不如直接幹了鍾馗,然後找機會我們逃走,這次上山勞作,是個好機會,有架撐,也可跳山逃走!”火水強說道。
“四面環海,想要逃跑,莫非是要跳崖?”另一個敬義仔膽戰心驚!
“怎麼,你怕了?”勞劍豪彈飛了菸頭,拎著那敬義仔的衣領。
“不,不是大哥...”那敬義仔嚇得不敢說話。
“就按照阿強說的去做,與其在這裡受辱,不如放手搏一把,就算是死,也要帶著鍾馗一起死,幹!”勞劍豪說道!
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們敬義仔已經開始密謀。
但是當時青面仔和水房的人提醒過我,說敬義仔這幾天聚在一起,像是要搞事情,你最好小心點。
我沒當回事,心裡想,這幫喪家之犬,能搞出什麼樣的事情出來?
為了上山勞作,去一睹少婦風采,我原本可以守著開水房不用去的,但是為了湊熱鬧,我將美差給了一個上了年紀的老犯,然後自己跟著大家夥兒們上山去玩。
畢竟在這芝麻灣時間太久了,就當是去上山透透氣!
那日,整齊的大巴車,運著我們一起上山,身後跟著兩輛防爆車押運。
當時車開出芝麻灣監獄大門的那一剎那,感覺整個人心情一片大好,眾人一起坐在了車上唱著歌,看著車窗外的浮光掠影,心情也不由得豁然開朗!
到了採石場,獄警下達口令,排隊站好,說了要求和規範。
然後分發了鐵鏟,稿把,剪刀等勞作工具。
十幾個荷槍實彈的軍裝警,在採石場的四周巡邏站崗。
“我告訴你們,這次出來勞作,誰也別想耍花樣,如果有人耍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