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啊,鍾馗哥,為什麼不做,我靠,我在芝麻灣累死累活陪人坐牢,一個月三百塊,還得受氣,在夜總會唱唱歌跳跳舞,偶爾還能扁人能拿600,我一定好好做!”阿敏說道。
“行,你剛進來,四九都不算,只是藍燈籠,明天阿勇帶你過去,記住,想要扎職,要幹出成績給我看,你的身手不錯,我看好你!”我說道,拍了拍阿敏的肩膀。
阿華見阿敏有事情做了,急了,纏著我。
“鍾馗哥,那我呢,我老大死了,我打算從德字堆過底跟你,我茅盾華,打也打得,講數也講得,慈雲山球場我能叫來幾百號人,我...”
阿華表示,自己出來之後不想在德字堆幹了,留在深水埗的雞樓做巡場,每日得三十塊錢,實在是不夠花啊。
“阿華,德字堆現在要用人,你帶著你慈雲山的那幫小鬼,去元朗支援德字吧。”我笑道。
“不是吧鍾馗哥,新界那麼遠,我去看鐵牛耕地啊,我不去,我要去旺角,幫你打進油尖旺!”阿華興奮的手舞足蹈。
我那會兒手下也要用人,阿華執意要跟著我後面跑,不想去元朗,我問過歐文叔。
歐文叔的話把我逗笑了,他對我說,鍾馗,那你就收下細華吧。
茅盾華這小子,四處惹事,古靈精怪,別的字頭也不願意有大佬要他,花柳培的病,有一大半是被他給氣死的,你要不怕他惹事,你就把他帶好。
阿華那會兒在社團內可謂是眾人一提起他就搖頭,做事更是驚為天人。
觀湧戲院調戲陳思思大小姐,搞到社團上了香江日報,又是去雞寮球場挑釁,被人打到全身光不溜秋,導致十四號和敬義大戰。
為了報仇,不惜打司警強行坐監去芝麻灣,社團中人人都說這茅盾華是個定時炸彈,誰收他誰倒黴。
所以各路大佬,提到阿華,紛紛避而遠之,唯獨我例外,破例收下了阿華。
讓他帶著慈雲山十三太保一幫小的,暫且先去缽蘭街那裡幫阿月的忙。
反正缽蘭街那邊,已經局勢大統,四塊招牌併成一塊,也沒什麼太大的事情,讓這小子在幾大場子裡負責安保就行了,順便幫阿月,阿玫打打下手跑跑腿啥的打打雜算了。
我每個月給阿華一千塊,另外一幫慈雲山的馬仔,高飛,貓仔那些人每月六百,其餘吃喝拉撒都算我的,阿華這才心滿意足。
阿華去到旺角那邊做事,還沒兩天,我就嚴重後悔了我的決定,被這小子給整的哭笑不得。
剛去幾天,這小子還算老實,跟著阿月後面跑跑腿,阿月打麻將他就拎拎包,每日護送。
白天就在場子裡巡場,當時幾大場都在裝修,他就帶著門生跟進裝修進度,看看裝修工人有無偷懶。
殊不知沒過幾天,這小子就閒不住了,開始惹事了,阿月那時候會給他點錢,沒事讓他自己出去玩會。
阿華就帶著一群慈雲山的門生,在這旺角亂逛,這小子從深水埗那破地來到旺角,那還有命?
加上阿月這個嫂子給點錢給他,每日出入舞廳,街頭巷尾,偶爾逛一下雞樓,四處惹是生非。
沒過多久,就和大好彩的一幫少年給磕上了,在缽蘭街的家家樂舞廳裡槓了起來,雙方一陣開打。
打到頭破血流,舞廳裡被砸的一片狼藉,阿華將對方一少年踩的頭破血流,哈哈大笑。
對方叫來了人,阿香帶著學生仔和佐治前來圍事,想要看看是哪個小子踩過界這麼囂張。
那會兒我正在忙著四處收租,不在,阿月得知此事連忙出面幫忙調解。
得知阿華也是十四號自己人,阿月這位大家姐出面調解,本來這事也就算了,誰知阿華乃是神人,一眼看中了阿香。
要和阿香談戀愛拍拖。
阿香怎麼可能會看上他?氣的花容失色。
阿華就是當仁不讓,非要纏著阿香做他女朋友,不然以後見到你就打!
“阿華,你這就不對了,人家不中意你,你纏著人家幹嘛,那是我妹妹,也是阿文的妹妹,你好大膽,要死啦!”阿月斥責阿華。
“月姐,她是你妹妹,我也是文哥的弟弟啊,大家一家親啊,我就要泡阿香啊!”阿華說道。
阿月沒轍,讓阿香別理他,殊不知阿華一路跟狗皮膏藥一般的跟著,直到阿香來我這告狀,我狠狠罵了阿華一頓,才讓這小子消停點。
相反,阿敏在旺角金巴利道,人家那幹出的事情,那叫一個敞亮,和阿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