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道。
“不,不是,你是黑社會啊,身上案底無數,你當不了幾天,就會被人扒出來的,整個九龍誰不知道你是十四號的?”阿義也驚訝的說道。
阿豪點上了一根菸,說道,我們三人,相對而言,我的底子比較乾淨,從1962年我們幹了兩場血案之後,我手上基本上就沒沾過血。
還有,我在觀塘成立勞務公司,受到了英國人的表彰,我有證書,是英國人承認的華人之星,有為青年。
我也是慎重考慮清楚了的!
“大哥,三弟,我想清楚了,官字兩個口,大石壓死蟹,我們三兄弟不能全部一條路走到黑!”
“我們打生打死,搶地盤,同門相爭,鬥到天昏地暗,頭破血流,掙得的錢,一半要交給差佬,既然如此,不如自己拿牌做咯?”阿豪說道。
“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哎!”阿義點頭。
“阿豪說的沒錯啊,差人是拿牌的,我們是無牌的,而且阿豪能走這條路,日後我讓老爸加以扶持,做個探長應該沒問題啊,大家不能一條路走到黑,也要有白呀。”阿月說道。
“喂,阿公知道不?”我連忙問道。
“知道了啊,整個內八堂都知道了,全力支援我啊,有我進警隊,日後高升,也好給社團開綠燈啊!誰不支援我?”阿豪說道。
“我草,你小子還真有你的啊,當差佬,哈哈!”我笑道,真是沒想到,阿豪這小子去求藍老總,是這件事!
這小子為了我,之前被藍老總讓人打了一頓,現在這天大的人情,也算是有了回報了。
“阿豪,你什麼時候開始開竅的?”我連忙問道。
“就是被你岳父暴打,打到神志不清在醫院住院的那幾日唄!”阿豪笑著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