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岳父,你還要去?”我驚愕。
“當然了,捱了兩槍就不去了,這是我的風格嗎?”藍江說道。
藍江說完,然後讓我手下的門生全部散去,讓我別查了,這種案子自己見太多了,真正的幕後黑手不會露面的。
還有,這件事情一定要封鎖訊息,自己不想讓社會各界知道自己在九龍中槍的事情。
雷洛和顏同連忙答應,驅散了圍在九龍醫院附近的軍警,只留下便衣探員數十名,陪護在醫院走廊。
我讓身邊的門生立馬出去通知觀塘所有的報社,讓那些記者別亂說話,今日觀塘之事,若是敢有半個字見報,我就燒了他們的報社!
“行,放心大佬,我們帶著汽油瓶去,誰若不從,就放火燒屋!”手下門生說道。
“哎哎哎,鍾馗仔,好好和人家說,好歹我也是個探長,當著我面要燒別人屋,我和雷老總不要面子的嘛,”我的調皮岳父發話了。
雷洛也是被藍江給弄得哭笑不得:“無頭,都這時候了你還是喜歡開玩笑,我服你!”
當夜凌晨,我帶著阿月趕到了油麻地警署
帶著手下越南仔進入班房,由一名司警帶著,和那兩個越南籍槍手溝通。
這兩個槍手是越南退役軍人,北越游擊隊的,來香港討生活,職業烏鼠(殺手)
受人所僱,一萬元,得到藍江照片,跟蹤暗殺此人。
之前並不知道藍江身份,跟蹤約有半月有餘,一直沒有機會下手。
昨夜跛豪大喜,藍江出港島去到九龍赴宴,酒醉喝多,夜半去到觀塘忽然突發奇想要外出,兩人才找到機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