檔生意太忙,還有大世界的場子要看,從此便不來了。
而我則是留在拳館,每日只要閒暇就來練拳,不得不說,忠叔的拳館內,簡直就是地獄般的折磨!
每日要訓練體能,從土瓜灣跑到紅磡十公里,回來練習扎馬,拳法,掃腿!
那每天的汗,出了臉上都冒出了鹽硝!
那拳頭打沙包,打的滿是隆起的老繭,和我一批來的無數四九仔,都撐不住,藉故離開。
只剩下我,還有慈雲山的阿華幾人苦苦支撐。
而我則是迷戀上了這種感覺,自虐式的鍛鍊自己的體魄,每日和師兄弟過招!
每日拳館練習結束,阿豪和阿義叫我去宵夜,我也藉故推辭,回去石硤尾的住所,堅持雙掌俯臥撐給自己加餐!
易忠欣慰的看著我,露出了滿意的笑容,並且每日親自操練我,給我演示洪拳精髓!
我慢慢迷戀上了這種揮汗如雨的日子,那日,我在拳館正練拳,練得全身大汗淋漓,坐著休息一會。
拿著吸管,吸著一瓶維他奶。
只聽到一聲嬌斥。
“阿文!”
我抬頭一看,居然是阿月!
“阿月,你怎麼來了?”我一陣驚愕。
她不是該在大世界上班麼,怎麼跑到土瓜灣來找我?
“可算找到你啦,好久不見你了,你也不去看看我,算什麼看場的,哼!”阿月對我嬌斥道。
當時的師兄弟們正在練拳,見到阿月,一下子都停了下來,目不轉睛的盯著花枝招展的阿月,時不時的吹出了口哨。
“哎呀,阿文啊,你天天練拳,都快成了武痴了,她非要跑來見你,跑到石硤尾賭檔,問我們你在哪,不告訴她,她就搗亂,只好帶她來咯!”阿義和阿豪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