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,你的身體不好,別去鐘錶店打工了。”我一邊守著爐子,拿出在灣仔藥房抓的上等中藥給我娘熬藥,一邊說道。
“我和阿豪阿義,現在事業剛起步,雖然沒賺多少,但是每日見金,明年這個時候,我接你們去灣仔住!”我說道。
並且表示我在油麻地那邊看中了一處屋宅,準備再幹一段時間就買下來。
我娘見我如此孝順,連忙心疼的看著我,誇我孝順,喝了藥便準備起身幫我做飯。
“娘,你別去幸苦,我在觀湧訂好了酒樓,等會一起去吃。”我連忙說道,給了我媽一千塊錢讓她收著。
而我父親的態度,則是和我娘不一樣。
他背對著我,守著一鍋煮好的糖水在抽悶煙。
氣的將我的一千塊錢丟在了桌子上。
“要什麼錢,你個正衰仔,你的錢,都是沾了血的!”父親怒斥道。
對我加入社團的事情,耿耿於懷!
“哎呀,你別這麼說世文,這可都是世文的心意,他在江湖這麼危險,回來一趟,你一句好話沒有,還甩臉色!”我媽很不舒服,咳嗽了兩聲,我來不及和我父親動火,拍了拍我孃的後背。
“祖輩三代在潮州,我們都是做正規生意,唯獨你這個三代單傳的正衰仔,去混黑社會,你讓我怎麼面對列祖列宗!”
“你這個臭小子,不但自己學壞,還要回來調景嶺,要把其他年輕人一起帶出去學壞,你是不做好事!”父親氣呼呼的說道!
“好了你別說阿文了,阿文怎麼能選呢?”我娘連忙讓我父親住口。
“那又怎麼樣,這個世道,我不出去混,難道一輩子跟你賣糖水嗎?”我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