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勞劍豪帶著一群人去藍田辦事,辦完了之後也來茶室小歇!
當時雙方見到對方,仇人相見,分外眼紅!
但是由於雙方阿公幾次三番訓斥不準惹事,所以當時也沒即刻開打!
我見到了那勞劍豪,故意生事,講話講的很大聲,並且時不時的挑釁。
我當時就在想,我不動手,等到他們先動,我還手照死裡打,到了阿公面前也有理講!
勞劍豪幾人瞪了我一眼,沒有說話,繼續吃東西。
我當時故意將碗筷碟兒砸的叮咚響,嘴裡罵罵咧咧:“操你媽的,現在什麼人模狗樣的東西,都戴著圓頂禮帽穿風衣,扮黑手黨啊,真是傻帽一群!”
身邊的門生更是附和,挑著眉毛說道:“明是山雞偏要扮鳳凰,拔的一身毛,落得滿身騷哈!”
一番言語挑釁,對方忍無可忍,勞劍豪啪的一下子摔碎了手中的凍檸茶杯子。
隨即一拍桌子:“操,你們講話別這麼大聲!”
我隨即挑釁:“那又怎樣,老子天生嗓門大,你不爽啊?”
雙方一時間箭弩拔張,身邊的無數茶客見狀大戰降臨,紛紛付了茶錢拂袖而去!
茶樓夥計也是嚇得瑟瑟發抖,不知所措。
“想打架,別挑時間啊,混蛋!”我起身說道,然後將一疊鈔票放在了茶樓夥計的吧檯上,用作這裡的裝修費!
勞劍豪再也忍不住,上前操著一個汽水瓶,啪的一下子磕碎,對著我就衝了過來!
雙方人馬,頓時間一擁而上,風捲殘雲,打在了一起!
一時間這茶館裡是碗筷隨著碟兒齊飛,慘叫伴隨著鮮血飛濺!
當時雙方一陣混戰,我操起一個酒樽,爆砸勞劍豪的腦袋,最後一下子砸在了他的面門上,砸斷了他的鼻樑骨!
對方的門生也是被我手下鐵人東,大隻牛,鬍鬚勇打的節節敗退,一陣亂鬥,雙方互相受了傷!
阿勇鬍鬚勇,翻躍入前臺,一刀紮在了對方一人腿上,一番打鬥,我們佔據上風,勞劍豪捂著流血的臉,帶著門生倉皇突圍逃跑!
我們追到了外面,對方跑的沒了影子。
當時我這邊兩人受傷,而我自己胸口和小臂也被勞劍豪拿著碎玻璃片劃了幾道傷口,雙方都掛了些小彩,需要看醫生,於是便沒乘勝追擊!
當時我開車帶著門生撤離藍田,離開觀塘,畢竟這裡是敬義的地盤。
我們區區四五個人,對方也四五個人,在茶餐廳打了一個小規模的空手遭遇戰,佔了上風就閃,可別節外生枝!
那一場架打的爽,回頭我在車上擦著拳頭上的血跡,甜蜜的回憶著剛才打架的每一個細節!
只怪是時間太倉促,沒再對著勞劍豪那混蛋的腦袋再來幾下!
事情很快傳出去了,十四號和敬義在藍田開戰,勞劍豪這方吃了虧!
當時我鍾馗的名號,更是在江湖中讓人開了眼界,一陣春風得意!
殊不知,當天晚上,敬義的坐館“十叔”陳十來到了石硤尾,帶著勞劍豪來了。
當時敬義的創始人是煤炭明嘛,在九龍城寨建立的敬義幫,後來煤炭明退居幕後,一心以九龍城寨為大本營,主做麵粉生意。
將坐館讓給了陳十,帶領社團走出九龍城寨,對外擴張勢力。
當時陳十綽號“有魂頭”,這是廣東俚語,暗指其人做事中規中矩,遵守道義。
而無魂頭,則是形容此人行事鬼馬,不按套路出牌!
陳十當時找了歐文叔,表示這一次,敬義吃了大虧,自己社團已經不能再忍了,勞劍豪這邊受了傷,你們鍾馗先挑事,必須要給個說法。
當時我告訴歐文叔,對方先動的手,拿啤酒瓶先敲我,自己沒本事幹的過我,關我什麼事?
我又不是一見面就打他!
歐文叔拍桌讓我收聲,對十叔賠不是,然後讓我賠付三千塊給勞劍豪做醫藥費!
我當時很不情願,但是阿公說話了,就叼著煙,像是施捨乞丐一般丟出鈔票在陳十和勞劍豪面前!
陳十見我們這邊給了說法,於是不再追究,抱拳對歐文叔說道,這兩年輕人,到此為止,可不能再鬧了,下次哪怕路上偶遇,也別見面開打!
歐文叔也一樣保證,下次若是鍾馗再衝動,任由敬義處置。
雙方本來談妥,誰知勞劍豪這下子不樂意了,覺得自己受到了屈辱!
將桌子上的錢抓起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