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派出人去打探阿月的訊息,阿義和阿豪也幫忙找。
因為當時大世界的老闆,迫切的想要阿月回來,阿月在這裡不但是頭牌 ,而且還是舞女大班,情商特別高。
如此人才,一時間杳無訊息,誰都覺得惋惜。
我當時知道她是藍江的私生女,也派出人在整個九龍找她,但是很可惜,還是沒有阿月的半點訊息。
後來還是阿義和社團七哥告訴我,阿月那日為了能保你,跟藍江探長回去了,藍江可能送她去國外留學,在香港,可能你真的見不到阿月了。
阿義還和阿豪怪我,阿月對你那麼好,當初為什麼對人不冷不熱?
要是當初生米煮成熟飯多好,阿月只要打死不離,你現在可是藍江的女婿了。
做藍江的女婿什麼概念?
整個九龍的無數警察探員,都跟著總華探長藍江搵食的!
包括油麻地警署的探長顏同,還有深水埗的探長歐陽坤,見到藍江探長,都要點頭哈腰!
連那些鬼佬做事,都要找藍江商量啊!
我點上了一根菸,告訴阿義我的想法。
阿月很美,也很講義氣,但是我一直沒有和她在一起是有原因的。
我是出來混的,我不想有牽掛。
小鳳之前的死,讓我有了蝕骨之痛,我不想在刀光劍影的江湖,身邊再有牽掛羈絆。
沒錯,我有點怕,我生怕小鳳那樣的痛,會再來一次。
因為我走的路,我一個人行,我全然無懼,但是如果阿月在我身邊,我生怕會有所牽掛!
畢竟我現在隨身都帶著刀,斯柯達的後備箱裡藏著水喉通,哪怕在石硤尾的住處,床下就放著傢伙。
我覺得,我不太適合有女人在身邊。
阿義說我想的太多了,誰特麼的敢動藍江的女兒啊,和阿月在一起,不是你保護她,而是她保護你啊!
“算啦算啦,說那麼多也沒有用了,阿月現在人都不知道去哪兒啦!”阿豪在一邊笑道。
“哎對了文哥,之前廟街那邊,好像有點事情。”阿豪說道。
油麻地廟街那一帶,花仔榮曾經在那裡是陀地,手下有幾個“社”
所謂社,就是六十年代的情色場所,就是一個單位住宅,裡面養著無數的“社女”
和開啟門做生意不一樣,這些女人不是非得固定在門店服務,而是接到客戶邀約,由馬仔派送出去服務,服務完之後,再由馬仔接回來!
這些社女,質量都很高,有些都很年輕,之前還有不少大世界上班的舞女,被花仔榮以麵粉控制,藉以貴利,強迫賣身。
現在花仔榮死了,這幾家社也面臨倒閉,無數的社女沒地方去,透過人找到了阿豪,準備過底去我們的上環雞樓做事。
“那好啊,多多益善嘛,現在正要用人,我們的客人多的都排隊了!”阿義笑著說道。
花仔榮死了,我們去廟街將他之前的勢力和人脈收回來,理所當然。
“沒那麼簡單啊,現在那些姑娘家,在廟街被人給控制住,走不了。”阿豪說道。
廟街裡面當時裡面字頭勢力眾多,以本港幫派和字頭為主,最大勢力,叫和合圖。
和合圖一個叫爛頭何的紅棍,將花仔榮生前手下的女孩全部控制,困在廟街不讓走,如果我們想要人,可以,去廟街走一趟!
“當時很多女孩找到了我,準備過檔幫我們十四號賺錢,現在人被和合圖給控制在廟街,文哥,你看怎麼辦?”阿豪問我。
“什麼怎麼辦,這種事情還需要商量麼,找兄弟過來,去廟街,把人帶回來!”我點上一根菸,啪的一下將火機丟在了桌子上。
“文哥,你又開始莽了,廟街那邊是清一色和字頭的地盤,我們去了可是吃虧的。”阿義連忙說道,讓我別衝動。
廟街當時和字頭十幾個社團在那裡,最大的是和合圖,當時的坐館雞叔,被稱為“廟街皇帝”
花仔榮之前是雞叔認的乾兒子,現在被我們幹掉了,這次派出爛頭何搞事,明顯就是擺下陷阱讓我們去廟街,幹掉我們!
我們自己衝進去,豈不是找死啊?
而且雞叔好多次在江湖上放話,說要找我們麻煩,給義子花仔榮報仇!
阿義表示,實在不行就算了,少賺點錢能保住命,進去廟街,一隻腳跨過榕樹頭,估計能被人砍的人仰馬翻,划不來!
“不行,面子要緊,我們十四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