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摸我的臉說道。
“是,雷老總,我知道了。”我點頭說道。
雷老虎的話,我記在心裡,他的意思,我也明白,他知道我為了阿月,得罪了藍江,被逼跑路,九死一生。
我在心裡,是記恨著藍江的,但是以我的能力,想要報復他,簡直是螳臂當車。
但是藍江看不起我,在雷洛給我的機會下,我能夠讓他刮目相看,照顧好阿月,這才是最他最好的回擊!
同時也是雷洛對藍江的一種宣示,孰強孰弱,一目瞭然。
雷洛說完,豬油仔幫他披上西裝,在兩個手下的護送下先行離開。
豬油仔見雷洛走了,回頭看了看我。
“雷老總,到底剛才算是答應,還是沒答應我?”我不解。
“你放心吧,我跟了十年了,他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什麼意思,他已經全權交給你了,之所以沒有親口答應,是要你自己做出點成績給他看。”
“你這還沒開始做事,他怎麼可能全盤答應你,記住,要和雷老總談條件,就像他最喜歡的足球,你得先進一球再說。”豬油仔說道。
“我明白了。”我點頭,狠狠地抽了幾口高希霸!摁滅在了菸灰缸裡。
“明天早上,先跟我去黃大仙一趟,全一志那邊的坐館,不是很配合,明日先去公關一下,你準備一番。”豬油仔說道。
“好的,我今晚就通知人手,明日一早,西洋菜街龍鳳茶樓見!”我說道。
從尖沙咀離開後,阿月問我:“阿文,你那麼快答應雷老總幹什麼呀,他和豬油仔,擺明是擺你上臺嘛。”
豬油仔是一個文職,東聯社只負責收租遊說,雷洛那邊很愛惜自己的羽毛,絕不會隨便派出軍警鎮壓那些不聽話的字頭,唯一就是擺我上臺罷了,阿月覺得很不公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