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即讓人綁上了石塊,用繩子勒緊,丟進海里種了荷花。
隨著撲通一聲,我抹了一把臉上的血,看著花仔榮落海,身邊的幾個他被砍死的馬仔也一併丟進海里,這時才和眾人點上了一根菸。
此刻的阿月見到我們做事手法,嚇得更是花容失色,久久不能平復。
“阿月,今晚的事情,只有我們知曉,不要說出去,我保你平安,你也要守口如瓶!”我對阿月說道。
“嗯...”阿月點上了一根菸,平復了一下心情。
見阿月冷靜了下來,我讓眾人收拾一下,準備離開這裡。
殊不知就在這會兒,有人照著我屁股上來了一腳。
回頭一看,是氣鼓鼓的阿月。
“怎麼了?”我看向阿月。
“你,你差點害死我,哼!”阿月氣呼呼的說道,拿著手帕還在捂著脖子上的傷。
剛才我為了保護她從花仔榮手裡出來,佯裝沒把她當回事,甚至還揚言讓花仔榮殺死她,和我沒半點關係。
現在好了,這靚女生氣了。
“啊哈哈,阿月,我文哥這是曲線救國,保護你呀,要是我們兄弟三人真把你當回事,他保準會殺了你。”阿豪笑道。
“對啊阿月,你別見外,看上去剛才無所謂,實則你被那混蛋抵著脖子的時候,我們兄弟三心裡可心疼了呢!”阿義笑道。
說完還賤兮兮的湊上前去,讓阿月給他看看脖子上的傷口。
“傷口痛不痛呀,本草綱目說人的口水可以消炎止血,我來吻兩口就好啦!”阿義笑著湊近了阿月。
“消你個頭啦!”阿月又好氣又好笑,打了阿義一下。
“好啦,你就別佔阿月的便宜了,好不容易搞定花仔榮,可別讓我們的阿月剛出虎口,又進狼窩。”我笑道。
“走,今天阿月幫了我們大忙,也受了皮肉之苦,走,今晚大世界喝酒慶祝去。”阿義大手一揮說道。
“走走走,去上環!”阿華一聽今晚要去喝酒跳舞,頓時間來了勁頭,浩浩蕩蕩幾十人從避風塘上岸,開車的開車,跟電車的跟電車,去大世界集合。
到了大世界,要了最大的一個包廂,酒水果品,一應俱全,樂隊演奏,百花齊放!
“阿月,你今晚受了委屈,兄弟們來給你捧場,來,乾杯!”阿義笑著端著酒杯。
眾人一陣推杯換盞,今日大功告成,明天等著去給豪哥交差就好。
阿月也很開心,終於擺脫了花仔榮這個定時炸彈,也成功的解放了大世界所有深受其迫害的小姐妹們!
“來,美女們都進來!”阿義大手一揮,小姐們在阿月的帶領之下,魚貫而入。
“哇,哥哥們今天這麼大方,我茅盾華可就不客氣了哈!”阿華哈哈大笑,一手摟著一個小姐,坐下飲酒!
“阿茅,你也別客氣,來,自己坐那去!”阿義安排著小姐,給了陳元茅還有一眾小弟。
阿豪和阿義也摟著美女,喝酒玩樂,不亦樂乎。
唯獨我一人坐在了一邊,孤單的端著酒杯,看向了紙醉金迷的霓虹...
阿豪和阿義當時光顧著和美女玩樂,時不時和阿月互動,問我們三兄弟,阿月看上哪一個。
阿月笑打著兩人,說道,你們別欺負我啦,左擁右抱還不忘佔我便宜,果然出來混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。
學學你們文哥啦,人家多好,一個人在那喝酒,從來不揩油。
“哇,阿月你不會是看上阿文了吧,阿文你就別想了,他心有所屬,亦有所傷,你沒機會的哈哈。”阿義笑道。
“對啊,我二哥阿義說的沒錯,上次我們在仙樂斯,那麼漂亮的小姐纏著他上,他都沒有上呢哈哈。”阿豪也笑道。
上次我們在大環山跑路,阿義安耐不住,我們偷偷溜到灣仔的仙樂斯,那晚阿義和阿豪一人帶著一個妞去了九龍城,受傷都沒忘記做事,快活到天明。
而我則是沒有帶那個小姐,只是陪大傻哥在九龍城吃狗肉,喝點酒,在九龍城閒逛了幾天。
不是我不近女色,而是之前小鳳給我帶來的傷害太大,心裡一直對風花雪月的事情略有牴觸。
而且我知道我自己現在什麼處境,出來混江湖,女人是軟肋,我不希望身邊有所牽掛。
“阿文哥,我敬你一杯,整晚都見你在這抽菸喝酒,也不說話,怎麼,有心事呀?”阿月在我身邊問我。
“沒什麼,你們開心就好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