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手過重,這傢伙不交賬本,亦或者是交給司警,來個魚死網破,那麼勢必得不償失。
所以當時師爺譚死罪可免,活罪難逃,別說在社團內部沒有地位,就連九龍十八虎的各位結拜義兄,也明裡暗裡不再看得起他。
而他的侄子姑爺偉,灰溜溜的從澳門回來,繼續跟著毅字堆的大阿哥“化骨龍”以吃軟飯,欺騙女人為生,再也翻不起風浪!
席間我們幾人喝的醉醺醺,對著師爺譚吹口哨挑釁。
阿豪更是一句話將他差點給氣得半死。
“譚叔,您這放貴利,一輩子精打細算,怎麼沒算到自己會落得今日田地?”
“哈哈哈!”
眾人一番鬨笑,師爺譚怒目而視,但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!
扎職之後,我們的日子更加的順風順水!
我扎職成為了紅棍,手下的得力干將鬍鬚勇,大隻牛,鐵頭等人也開始招攬門生,一時間我手下門生過百。
當時因為打下了土瓜灣的樂富,事業版圖變大,和高佬志一起打理樂富,一方面對原先漁民收租,另一方面扎旗以防和字頭反撲。
所以那段時間我廣收門生,無數的調景嶺的青少年同鄉過來上環投奔我,我專收好勇鬥狠,血氣方剛之輩。
並且命令他們在藍燈籠時期,未扎職之前,全部來易忠的武館受訓,一天不得耽擱!
我的那些門生也十分欣喜,無條件服從,並且在土瓜灣遇到別的勢力,哪怕自己還是藍燈籠,也趾高氣昂的告訴對方,自己是鍾馗人馬!
當時的我和往常一樣,白天在武館練拳,中午午休,下午去石硤尾賭場看一圈,夜晚華燈初上,帶著門生去上環大世界和雞樓收賬。
開著斯柯達,帶著勞力士,後備箱裡全部都是傢伙,隨身攜帶命平膽正的門生幾人,隨時做好戰鬥狀態!
晚上唱歌跳舞之後,帶著門生過灣仔吃宵夜,好不快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