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拓展到了上環,叔父們都很欣慰。
“承蒙師爺譚照顧,若非他,我們怎能有這番成就?”我帶著不屑的口氣說道。
“對啊,七哥,發哥,是他讓我們來石硤尾的嘛。”阿豪和阿義也跟著嘲諷。
自從我們來了石硤尾,什麼事情都風調雨順,反倒是姑爺偉那邊,觀湧的粉檔,非但不日有青幫人士上門尋仇,被扔燃燒彈。
而且和當時觀湧一帶的探長關係搞的不是很好,現在洋人警司勒令要查封觀湧的粉檔,姑爺偉捱了我們打,還得丟了地盤,現在在社團上下被罵聲一片。
師爺譚也是被狠狠的打了臉,這侄子明擺著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嘛。
得知這情況,我們三笑的比誰都開心。
“但是你們別得意太早,師爺譚盯上你們了,別怪七哥我沒提醒你們,得罪師爺譚,那可不是小事。”七哥說道。
“你們拿下了大世界,那裡屬劉昌華管,這傢伙和師爺譚是燒黃紙的兄弟!”發哥說道。
“就那個姓劉的探長麼,大不了我多上交點銀紙給他就好了麼,這條街誰管不是官,他當差的,只要上貢就行了嘛!”我不屑的說道。
警察嘛,都是要收錢而已,花仔榮管和我管,不是一個道理麼,給錢就好了。
“阿文,你是跟我的,你跟七哥說實話,花仔榮,是不是你們做掉的?”七哥問我。
“阿文,你要說實話,不然以後很難幫你。”發哥也問我。
我當時和阿文,阿豪沒有吭聲,沉默了一會兒。
當時我們和豪哥有言在先,這件事情做完,大家清清楚楚,公公平平,絕不吐露二字。
所以哪怕面前的人是我拜門大佬七哥,我也絕對不會承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