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忠哥,這,這是阿月,她不是我的女朋友啊...”我連忙解釋。
“喂,你玩過了不想承認啊,忠哥,你們大傢伙幫我作證,你們十四號的靚仔就這麼喜歡欠風流債的嗎,玩過就想甩,哼!”阿月嬌斥道。
這麼一說,把我給急得面紅耳赤,想不到古靈精怪的阿月居然這麼說我。
“我沒有,你別亂講啊!”我連忙說道。
“文哥,這就是你的不對啦!”眾人一陣嬉笑,俗話說吃人家的嘴軟,這幫師兄弟自然幫著阿月。
而我只能依著她,勉強承認她是我女友。
出了武館外,阿月一臉得意的看著我。
“喂,你有沒事啊?”我問阿月。
“怎麼了,沒事不能來找你嗎?”阿月不滿的說道。
“不是,武館這裡又不好玩,你以後少來,一群大男人在這練拳,你來也沒意思啊。”我說。
畢竟這裡是我強身健體為以後大戰打基礎的地方,她這麼三天兩頭一跑,我哪裡有心思練拳。
“還有啊,你幹嘛總說是我女朋友,追你男人那麼多,誰不知道你是大世界的花魁?”我無語。
做了花仔榮,大家兩清,非得來纏著我幹什麼。
“我不管,你上次當著師爺譚和劉昌華的面說我是你女朋友,現在我就跟定你啦!”阿月不依不饒。
“那是幫你解圍!”
“哼,我被花仔榮劫持,你翻臉無情說不認識我,後來又說我是你女朋友,你們臭男人怎麼光憑一張嘴,說我是什麼就是什麼呀!”阿月一陣嬌斥。
“隨便你了,我練拳去了。”我不想和她扯,轉身進屋。
“喂,你什麼意思呀,送給你泡都不泡,我去找別的男人去!哼!”阿月氣呼呼的轉身。
我也沒有理她,隨她去了。
阿月跑到了外面,還在武館門口的街道等我,見我居然沒有回頭,心裡更氣了。
“這個死東西,他居然這都不回頭!”阿月氣呼呼的說道。
阿豪和阿義哈哈大笑:“好了,我們文哥就是這樣,說了他不近女色,你非不信,還等他回頭,做夢啦!”
“是啊阿月,你也別找別的男人了,肥水不流外人田,我們兄弟兩陪你怎樣?”阿豪和阿義笑道。
“滾滾滾,輪大米也輪不到你們兩個呀,煩死了,他不要我,本小姐還不稀罕呢,送我去大世界去啦!”阿月垂頭喪氣的說道。
當天晚上,我才剛出武館,準備回去石硤尾的住所。
阿勇和兩個馬仔就帶著阿月來找我。
我見到了阿月,一個頭兩個大。
“你怎麼又來?”我無語。
阿月這次卻一概往日古靈精怪的臉色,而是眉頭微蹙。
“你啊你,整天練拳打拳,場子裡出事啦!”阿月說道。
“什麼,誰搗亂?”我一聽大世界出事,連忙準備讓人去找阿豪和阿義叫人。
結果阿勇告訴我,別叫人了,不是社團搞事,是那個探長,劉昌華。
這混蛋來掃場,要臨檢,帶著人前來掃場,男男女女排成排,搞的一團糟。
甚至還把麵粉放在舞廳包房,現在說場子裡涉粉!
“這個王八蛋!”我頓時間罵道!
這個劉昌華和師爺譚走得近,再加上對阿月垂涎三尺,現在我剛接手大世界,就來掃我的場!
我不會忘記他那天臨走的時候告訴我,這一帶都是他來管,以後大家有的是時間玩!
這還不算,昨天晚上來了一群上環的小混混,在場子裡搞事,是上環另一社團和義堂的人,被阿勇帶著一幫兄弟給打了出去。
今天劉昌華過來,以涉嫌非法鬥毆,抓了我們好幾個兄弟回去警署!
幾個兄弟在警署裡沒少受折磨,阿勇和阿月一時間沒有辦法,只能來找我!
“他人在哪裡,帶我去見他!”我說道。
來到了油麻地警署,我什麼話不說,先來保人,幾個手下在裡面被劉昌華打的鼻青臉腫,受盡折磨!
劉昌華則是趾高氣昂的看著我,不屑的問我什麼事。
“劉探長,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講,不至於搞我兄弟吧,連續幾天掃我的場,什麼意思?”我問道。
“什麼意思?我靠你腦子是不是壞了?”
“你的人非法持械鬥毆,我抓人,你的包廂裡出現了麵粉,我查封你的場,這可都是我分內的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