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,那獨特的味道,讓我到現在還記憶猶新!
我拉著阿月的手來到大棚空地的時候,阿月見到一隻老鼠竄過,嚇得連忙躲在了我的身後。
再看那老鼠,停在了地上動都不動。
“啊,阿文,他怎麼不動了,死的嗎?”阿月驚訝的探出身子看著那地上的老鼠。
再一看,那原本不動的老鼠,忽然間轉了起來,像是陀螺一般瘋狂的在打轉,停都停不下來!
“啊,怎麼會這樣?”阿月好奇的問道。
“哎呀,少見多怪,老鼠也吸嗨了嘛!”我笑道。
這每日大棚裡飄出來的煙,連旁邊的老鼠吸了都失控,要麼原地打轉吱吱的叫,要麼就是半天不動,然後逮著牆就撞!
當日馬菲士開大棚,我帶著門生前去慶祝,在九龍城開賭檔的大傻哥等前輩也紛紛道賀。
大家齊聚一堂,大擺宴席,馬菲士穿著一身唐裝,指派著門生,將一箱一箱的成品二號,從貨倉搬出來,準備開檔。
各路人馬雖然見多了一塊招牌,但是由於奉命開襠,大家也都沒說什麼,前來祝賀,以後大家一起共同搵食。
勝和,水房,四大,潮州幫的人馬見到了我,紛紛出來打招呼。
煤炭明和陳十,敬義的人馬見到了我也都十分的客氣,阿華那件事情之後,大家也都沒了成見。
唯獨我記得,敬義那有個叫“老虎仔”的,好像很不爽,那日在豬油仔的重慶大廈,那小子話有點多。
他那日對我有點出言不遜,事後也有不少同仁點過他,讓他小心點,得罪了鍾馗,怕是哪日來找你索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