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龍 尖沙咀重慶大廈內
敬義和十四號的人雙方都在場,站的整個大廈A座一樓滿滿都是人
中間一處關帝廟前,點燃焚香,我給關帝上了香火,對手下說道:“把人帶出來!”
阿勇和幾個門生將膽戰心驚的阿華給帶了出來。
阿華嚇得瑟瑟發抖,雙腿打顫,看著外面那麼多敬義的人,各個雙眼冒火幾乎要弄死他,大氣都不敢出!
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著我怎麼處理這件事,我一把拽過了阿華。
“鍾馗哥...”阿華嚇得大氣都不敢出。
“阿華,出來混,有錯就要認,捱打要立正,給我站直了!”我說道。
“你既然敢做,那就要敢當,像個男子漢一樣,不要讓外人看不起!”
阿華看著我,點了點頭:“鍾馗哥,我認!”
“今日我親自動手,給外面那些人一個交代,你忍著點,如果今日你被打殘,我養你一輩子,如果你今天命不好,命喪於此,我幫你收屍!”我說道。
“鍾馗哥...來吧!我無怨無悔!”阿華握緊雙拳,說道。
“外面所有人看好了,今日我十四號門生犯了洪門大忌,恩怨不得禍及家人,我鍾馗今天執行家法,授其洪門三十六棍之罰!”
“每一棍都由我親自動手,生死由命,打完之後,恩怨兩清!如若今日他受三十六棍大難不死,日後遭受他人報復,我鍾馗,勢必追究到底!”
我話說完,敬義的煤炭明和陳十點了點頭,表示鍾馗你動手吧,所有人都在看著。
打完這三十六棍,這件事情以後就算了斷!
隨即,我讓門生拿出一個麻袋,將阿華從頭套到腳,將口紮緊,於一麻繩倒吊在屋樑之上!
阿月和阿玫見不得阿華受此之刑,心疼的手拉手,退到了一邊。
歐文叔讓門生給我遞來一根實心紅木雕花哨棍,足足有小臂那般粗。
“鍾馗仔,不許手軟,自家人犯錯,情願自己教,也不要別人來教!”歐文叔說道。
“明白了,阿公!”我說道。
隨即我手握著哨棍,看著在麻袋裡的阿華,狠狠地一棍打了上去!
一棍下去,砰一聲悶響!
阿華一聲慘叫,伴隨著整個麻袋都在不斷的扭動!
我每打一棍,自己的心都在猛然的一抽,身邊的無數兄弟,也和我一般的心情!
一陣暴打,阿華在麻袋裡奮力的扭動著,發出了陣陣慘叫!
“打的賣力點啦,可別手下留情!”
敬義的老虎仔,叼著煙在一邊逗笑。
我狠狠瞪了他一眼,隨即繼續揮舞著手中的哨棍!
麻袋上,一陣陣鮮紅的血跡映了出來,滲透過了麻袋,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!
終於,打完了整整三十六棍,阿華在裡面已經沒了聲息,我收起了哨棍,問過阿公。
歐文叔點頭,讓人將麻袋放了下來。
咣噹一聲,麻袋掉在了地上。
“阿華!”我連忙上前去檢視。
麻袋解開,阿華已經被打的不成人形,遍體鱗傷,整個人的手腕褲腳,衣服上全都是血!
整個人氣若游絲!
“阿華,你怎麼樣,還有氣嗎?”阿豪和阿義連忙跟了上來。
阿華微微睜開了眼睛,氣若游絲的咳出一口血,說道:“幾位阿哥,我...我還沒死...就一口氣了...”
見阿華還有一口氣在,我這顆心總算是懸了下來,連忙派人將他準備送去醫院。
“阿明,該我們做的事情,鍾馗仔已經做了,你看?”歐文叔看了一眼煤炭明。
“歐文,我不問社團事,我只在城寨享清福,你問阿十吧!”煤炭明笑著擺手。
陳十說道:“好了,歐文哥,鍾馗仔做完了事,我們之間兩清,江仔,讓雞寮的人散了,這件事情就此為止!”
老虎仔在旁邊,看了一眼阿華,見阿華尚有一口氣在,不屑的冷哼了一聲。
“哇,不會吧,居然沒死,怎麼了,鍾馗,平日你從佛門島一路殺回來,斬死狂人輝,下手可狠了,怎麼,打自己人,手腳發軟捨不得啊?”老虎仔不屑的說道。
“早知道讓我來算了。”老虎仔一副囂張的樣子。
我回頭看了他一眼,陳十連忙上前制止。
“老虎仔,你收聲啦!”陳十教訓了老虎仔,老虎仔這時才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