旺角彌敦道
吃完了飯,我帶著阿月,陳燕妮,阿豪,阿義一行人來到了黑仔傑的檔口。
一家名為“雲頂”的私人高檔會所
我們一行人剛來到了會所門口,無數的同門兄弟就跑了過來。
盤踞在旺角的“信”字堆,“毅”字堆,幾個紅棍帶著手下門生得知我要做事,紛紛表示要幫忙。
“鍾馗,要不要幫忙,有需要說一聲。”一群同門說道,浩浩蕩蕩一百多號人在門口守著。
“不用了,多謝各位兄弟,區區一個黑仔傑,至於這麼興師動眾麼,我進去和他聊兩句就好。”我說道。
“行,反正街頭街尾都是我們的人,有需要吱一聲就行。”毅字堆的紅棍“鋼頭”說道。
我說行,沒問題,隨即進了會所內
一進會所門口,兩個和勇義的馬仔見我們一行人進來,上來就攔。
“你好,這裡是私人會所,進出需要出示會員卡。”門口的馬仔說道。
阿義上前,一個巴掌直接扇在了他的臉上。
“會員卡沒有,褲襠裡的荔枝,倒是有兩顆,要不要?”阿義說道。
“叫你們的經理出來,就說十四號的鐘馗找他有點事!”我指著那馬仔說道。
那馬仔聽聞我大名,嚇得話都說不出,連忙點頭哈腰跑去找來了黑仔傑。
“哎呀,鍾馗哥,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,我的門生不懂事,請不要見外啊,快請進。”黑仔傑來了,連忙將我們一行人請進了大廳。
這高檔會所,富麗堂皇,水晶吊燈,羊絨地毯,內有泳池檯球廳,樓上的包廂設有音箱裝置,一陣靡靡之音,從內傳出...
“鍾馗哥,各位,請坐。”黑仔傑從酒櫃上拿出了一瓶好酒,請我們坐下。
我對黑仔傑說:“酒就不用開了,我來是長話短說,這個人你應該認識吧?”
我叫了阿芬出來,告訴黑仔傑,她現在是我的義妹,現在拜入陳燕妮,燕姐的門下,從此和和勇義沒有半點關聯。
黑仔傑見到了阿芬,立馬說道:“鍾馗哥,你都說了要帶走的人,我哪裡敢留啊。”
阿義站了出來,說道:“還有,這裡的姐妹,願意跟阿芬走的,還請你不要阻攔,另外,你小子留存的那些齷齪底片,給我盡數交還出來!”
“對啊,黑仔傑,都是特麼的出來混的,你看你做的什麼事,你和阿芬情侶一場,好聚好散,沒想到還留著這麼一手,簡直讓人笑話啊!”阿豪也在一邊說道。
黑仔傑見我們不但讓他放人,還要帶走阿芬的姐妹,更是要讓其交出阿芬玉照,立馬就不開心了。
但是見我在,黑仔傑也不敢聲張,反倒是指著阿芬。
“阿芬,你什麼意思,就這麼點事情,你至於叫來鍾馗哥來壓我一頭嗎?”黑仔傑怒斥道。
他這話一出,現場所有人都盯著他看,看得他膽戰心驚!
黑仔傑感覺到氣氛不一般,嚇得連忙住口。
“我草,黑仔傑,你當著我的面,對我義妹出口指責,你是把我的臉,朝哪兒擱啊?”我站了起身。
“鍾馗哥,不是這個意思...”
“說我今天動你吧,外面的人會說我以大欺小,這樣吧,現在給你五分鐘時間,你把和勇義最有分量的人叫來和我談,談不攏,我再收了你!”我說道。
就在這會兒,樓上有人下來,正是和勇義的坐館炳叔,身後跟著一人,和勇義的紅棍“鬼面飛”。
“鍾馗仔,不至於搞成這樣吧,小事情而已。”炳叔下來,連忙打著招呼。
我見到了炳叔,直接開門見山:“炳叔,前幾日我家姐來和你談,你好像不太給面子,今天我來和你談,談不攏,今天誰也別想走!”
我話說完,阿豪和阿義,站在了會館的門口,對面的馬路上,一陣人影幢幢,十四號的兄弟們就在馬路對面抽菸,隨時蓄勢待發!
“鍾馗,念在我們之前在樂富,不要為難炳叔,好吧?”鬼面飛對我說道。
之前在樂富,我帶人去斬死狂人輝,掃平和義堂,中途撤退之時和鬼面飛相遇,他賣了我一個人情,鳴金收兵讓我們走,這份情我記著。
“大飛,你這份情我不會忘,但是我已經還給你了,我之所以能心平氣和的坐在這裡談,沒讓外面的人進來,就是還你這份情了。”我對鬼面飛說道。
“現在我什麼話不說,這五千塊錢,在這裡!”我拿出了五千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