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也別和鍾馗提這件事,就當沒發生。”阿月對手下門生說道。
我當時在和幾個叔父打麻將,打到深夜,壓根不知道這件事,門生也沒提。
直到後來阿豪告訴我,我才得知,那日晚上阿玫氣的像是隻上蹦亂跳的蛤蟆,忍不住告訴了阿豪。
我問過阿月,得知此事,問她當時怎麼不找我,這哪兒來的孩子這麼囂張?
阿月說好啦別生氣啦,都是一幫半大小鬼,和他們是講也講不得,說也說不通,豬油哥那邊費盡口舌,去說服雷老總,在缽蘭街給我們爭取了一塊招牌。
我們一來,錢還沒賺,就先和這裡的小鬼打一架,這讓雷老總和豬油哥怎麼想?
阿月的大局觀讓我暫緩了怒火,我沒去找這幾個小鬼的麻煩,同時也想起了之前叔父們說的話。
為何當晚在缽蘭街搵食的幾個檔主一起聚餐,唯獨沒有叫同新和那幫小鬼,就是因為這幫小鬼不識禮數,不太懂規矩。
我在暗中還是查了這群小鬼的老底。
那個少女叫馬阿香,頗有背景,她老爸是九龍城寨,號稱“龍城賭王”的馬景泉。
此人老千出身,賭術了得,九龍城一半的賭檔都是他開的,同時此人還是“新記”輩分頗高的叔父輩。
阿香的老媽,何香蓮,是“同新和”的大家姐,綽號“黑蓮花”,也是同新和前任坐館,整個香港社團史上第一位女坐館。
光是父母的背景,這阿香便是一個妥妥的黑二代,這還不算,阿香年僅十六歲,還和一群“大好彩”的權貴不良不少年少女混成一派。
在旺角缽蘭街到彌敦道這一帶的無數不良少年少女,都以阿香唯首是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