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人是我敬重之人,莫要為難!”黑仔華說道。
“可是阿公他,還有培哥...”幾個馬仔發難。
“別特麼和我提阿公,還有培哥,你用點腦子好不好,他們以前對我們如何,我為社團坐了三年苦窯,到現在連檔口都沒有!”
“再者,鍾馗哥不是凡人,香港那邊的阿公面前的紅人,藍小姐更是藍江的私生女,如果搞出三長兩短,誰來背鍋,還不是我們!”黑仔華說道。
“我們即便做了鍾馗哥,也是阿公攀附藍江得利,報紙培領賞,背黑鍋都是我們,你們動點腦子好不好,今日之事,權當沒有發生!”黑仔華對手下馬仔說道。
馬仔一聽,紛紛點頭。
“走了,繼續去找鍾馗哥!”黑仔華大手一揮,眾人速速散去!
而我此刻上了計程車,立馬和阿月,阿玫疾馳而去。
“阿文,剛剛我和阿玫看到一群人上去了,是他們的人嗎?”阿月緊張的問我。
我說是的,不過對方放過了我,這份情我記下了,同門有心,日後必來相報!
將剛才樓上的事情告訴阿月,阿月不由說道:“這個黑仔華,還算是有情有義,還很醒目,日後勢必是個人物!”
“哦?”我問道。
“你想,他放過我們,不但能置身事外,不為阿公背鍋,還能讓我們記下一份恩情,可謂雨露均霑,這樣的聰明人,日後不出頭都難。”阿月說道。
“阿月說的對,餘洪來到澳門,脫離香港十四號總部管轄,自成一派,自封二路元帥,所作所為遲早死路一條,黑仔華算是看清了局勢,也為自己留後路。”阿玫說道。
“只可恨我鍾馗千算萬算,沒算到師爺譚這條老狗!”我罵道。
當時在香港,自己春風得意,早就將這條喪家犬給忘了,誰知道這條老狗一直盯著我,抓準時機,趁機出來作妖!
想要藉著餘洪之手在澳門除掉我,再去攀附藍江,東山再起!
“現在要去哪兒?”我問道。
“先去氹仔碼頭,我帶你們去我舅父那邊,那裡絕對安全!”阿玫說道。
表示自己聯絡了舅父,準備好了船,準備去氹仔碼頭跟船,去到旁邊的淇澳島。
我趕緊給了計程車師父一張鈔票,讓他開快點。
那時候還沒有氹仔大橋,只有碼頭坐輪渡,距離還很遙遠。
免得夜長夢多,唯有加快緊急!
師傅一腳油門,直奔氹仔碼頭。
只可惜就在到了碼頭邊上的時候,一把鋒利的紅纓槍凌空飛射而出!
直接紮在了擋風玻璃上,扎花了玻璃,師傅嚇得連忙一個剎車停下,拉開車門跑了出去!
報紙培帶著一大群人,早就守在了氹仔碼頭,朝著我們蜂擁而至!
“草你嗎的,鍾馗,你還想跑啊,你再給我跑!”
“整個澳門就一家福利計程車公司,我還找不到你?”報紙培猖狂的大笑。
當時整個澳門,就一家名為“福利”的計程車公司,整個澳門計程車不過十餘輛,報紙培透過福利的員工,一路追隨,半路找到了我們的行蹤,早早在氹仔碼頭守著我們!
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,對於澳門地形不瞭解,大大的吃了下風!
我見無路可走,對著阿玫說道:“找機會,帶阿月先走!別管我!”
說完我拎著刀就下了車,報紙培大手一揮,上!
十餘個馬仔對著我就衝了過來!
“阿文!”阿月驚叫,被阿玫死死拽著。
我手握著砍刀,雙眼通紅,朝著報紙培單槍匹馬衝了過去,一刀斬倒一名刀手!
隨即雙手持刀,擋住砍來的一刀,一個橫斬,將一人劈翻在地!
正所謂好虎難架群狼,剛砍翻兩人,後腰便是捱了一腳,隨即身後一涼,後背中了一刀!
剛持刀回首,後腰上被人拿著水喉通捅了一下,一個趔趄栽倒在了地上!
還沒等我爬起來,一把砍刀迎頭而下,我就地一滾,地上摩擦出了一陣火花!
“哈哈哈,鍾馗仔,今日你死路一條,你在香港幹翻全港九又怎樣,到了澳門還不是死在我手上,幹掉他!”報紙培哈哈大笑!
隨即手下的馬仔,一股腦兒朝著我衝來!
眼看如此情景,我不由得一陣絕望,草,要是此刻阿豪和阿義,還有阿勇他們在我身邊該多好!
在香港,宛如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