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麻灣坐牢,於是便找茬進來,在深水埗見到兩個軍裝巡邏警,上去二話不說就打了對方一頓。
把兩個巡警打的鼻青臉腫,然後被抓去警署,花柳培去保他,好不容易賠禮道歉塞銀紙,把阿華給保出來。
阿華居然吵鬧著非要來芝麻灣,這剛出警署的門,又搬起石頭砸碎了深水埗警署的玻璃!
氣的花柳培鼻子差點都歪了,直接拂袖而去!
結果事與願違,阿華當時年紀不夠,被人帶去了少年懲教署!
阿華急了,我特麼要去的是芝麻灣,可不是懲教署啊!
於是花了兩百塊,一條雲斯頓香菸,改了生辰,找關係把自己送來了芝麻灣!
阿華一番話,把我們給聽得懵逼了,他嗎的還是第一次聽說找關係,想方設法,千方百計要來坐牢的!
“阿華,你可真是個人才啊你!”我由衷的佩服!
“那當然了,鍾馗哥,和你在一起開心嘛,而且那個勞劍豪,我早就想找他報仇啦,兄弟們在芝麻灣聚義,怎能少的了我阿華呢哈哈!”阿華哈哈大笑。
一個禮拜之後,勞劍豪從水飯房被放了出來,當時監獄高層開會,生怕其一出來分到普通倉,會被人生吞活剝,於是安排了他在單人倉。
但是這並不能給他帶來好運,畢竟他要放風,要做工!
做工的時候有看守,看得很嚴,但是放風的時候可就松的多了。
那日見到勞劍豪在風場,我丟了菸頭摁滅,對著身邊一群人說道:“走!”
隨即在風場一側的破屋,堵住了勞劍豪。
“你嗎的,還記得我麼?”我對著他說道。
“鍾馗,怎麼樣,想搞我啊,有種單挑啊!”勞劍豪依舊囂張跋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