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父阿公一番指責,惹怒藍老總,日後針對我們十四號,那可是得不償失!
歐文叔幫我求情,說阿文不是故意的,只是在藍公館偶遇阿月,年輕人,兩情相悅,純屬正常,並非故意惹怒藍老總,日後不再打擾便是,諸位叔父阿公也沒再追究。
回頭心中百般苦悶,在廟街陳泰請吃宵夜,阿豪和阿義也來了,陪我一起喝悶酒。
“啊哈哈,鍾馗仔,好一齣苦情戲啊,在藍公館,藍小姐對你一片痴心,堪比梁祝之悽美,讓我眼淚花子都流出來了,只可惜藍老總不解風情,偏要棒打鴛鴦散,哈哈!”陳泰笑道,吹了一瓶啤酒。
“我心中這番苦悶,你還在這取笑於我,莫不是不當我朋友?”我吹了一整瓶啤酒,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哎,我可沒這個意思啊,鍾馗,民不和官差鬥,你和藍小姐有緣無分,惹怒藍老總,整個社團都遭殃,我是為你好啊!”陳泰說道。
阿豪和阿義則是說道:“阿月早就對文哥有情,不管是對是錯,我都挺我兄弟,只可惜我們兄弟三人,資歷尚淺,身輕言微,主宰不了規矩!”
阿豪和阿義也很抱歉,這種事情,幫不上什麼忙,藍江何許人物,豈能聽我們的?
“沒事,莫說我們兄弟三人,哪怕龍頭坐館,見到總華探長,也得尊卑屈膝,沒什麼好說的,不見便不見罷了!”我說道。
我已經闖了夠多的禍了,這次在藍公館險些喪命,可不能再去找阿月,到時候整個社團都跟著我遭殃。
“文哥,兩情若是長久時,又豈在朝朝暮暮,藍老總地位再高也年過五旬,我們還年輕,路還長,莫見其狂,指不定日後誰輝煌,乾杯!”
“乾杯!”幾人酒杯碰撞在了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