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爹人不壞,他當地主的時候從來沒有欺負過一個佃戶,家裡資產被抄,也沒一句怨言!”
“做事勤勤懇懇,賣了這麼多年糖水,街坊都很尊重他,他只是運氣不好而已,說實在的,他雖然沒有來,但是心裡還掛念你呢。”表叔說道。
“好了,大家別為我老豆說話了,他掛念我?他掛念我什麼時候被人給砍死吧!”我點上了一根菸。
“哎呀世文你別生氣了,你老豆啊,就是不會說話,他心裡每日每夜都在擔心你呢!”我娘連忙說道。
告訴我,我自從那日氣的摔門而去,我爹就擔心的每日每晚睡不著。
然後半夜起來,去了倉庫裡,大半夜叮叮噹噹的在敲著什麼東西。
現在啊,表叔和表嫂把這東西帶來了呢。
“什麼東西啊?”我問道。
“喏,就是這個了,你老豆說,讓你注意安全,以後可能用得到。”表叔說道,從身邊拿出了一個大麻袋,裡面咣噹咣噹的放著什麼沉重的東西。
“這是什麼?”我很驚訝,開啟一看,我也是愣住了,裡面是一對鐵疙瘩玩意兒。
鐵皮打的背心,一對護手腕,還有護膝,都是薄鐵皮給打造的好好的,整整一套器具,被表叔從調景嶺給背了回來。
“這,這是幹什麼用的?”我感覺很無語。
“你爹每夜失眠不睡覺,就是去鐵匠那裡拿了鐵皮,每天做這個。”
“他說你既然執意出來混江湖,每日刀光劍影,怕你有什麼閃失,打了這一套鐵疙瘩,讓你穿上,以防萬一啊!”我娘和表叔說道。
“這...”當時我的心情很無語,表情也很驚愕。
但是不置可否,心裡還是有一陣暖流緩緩湧過。
我爹不善言語,但是心裡還是很關心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