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月去問了醫生,醫生說,傷者情況很危險。
身體多處軟組織受傷,受到了嚴重的撞擊,頭部也遭受到了重創,顱內有出血症狀,肋骨也斷了好幾根,要我們有心理準備。
我的心裡一陣七上八下,問道阿月:“那個叫阿生的,讓姐妹們去查了嗎?”
既然是姑爺仔,阿月她們姐妹們常年混跡風月場,相對而言一定能收到風。
“暫時還沒有訊息,不過阿香的一個姐妹從畫像認了出來,他叫黃洪生,好像是跟姑爺偉的。”阿月說道。
這個阿生之前準備騙阿香一個小姐妹,殊不知阿香的小姐妹未上鉤,卻是認出了阿生。
我眯著眼,點上了一根菸,殺氣凜然!
“應該沒錯了,阿生這混蛋欺騙翠兒,想要讓翠兒做樓鳳,翠兒堅貞不屈,然後墜樓!”阿豪說道。
“都聽見了吧,給我去找這個人,黃洪生,記住了,明日天黑之前,一定要給我答覆!”我對身邊門生吩咐道。
在醫院一天一夜,醫院給出了一個好訊息,一個壞訊息。
好訊息是,翠兒墜樓的時候撞擊到了廣告牌,下墜過程中又被幾道電纜線牽絆,起到了緩衝作用,最後落在一水果攤的烏篷布上,性命是保住了。
壞訊息是,傷者下墜過程中頭部遭到撞擊,顱內有淤血,目前還在昏迷,不知能否醒來!
情況很是危急,好在蒼天有眼,翠兒堅強地撐了過去,在醫院昏迷了一天一夜,總算是甦醒了過來。
且逐漸恢復了神志,但是其情緒極其不穩定,剛甦醒便是崩潰大哭,甚至要扯斷吊水瓶輕生!
我和阿月等人連忙進入病房安撫她的情緒,林伯也上前安慰。
翠兒不停地流淚,淚水打溼了枕頭,阿月於心不忍,一把抱住了翠兒。
“翠兒,你都經歷了什麼,告訴我們!”阿月問道。
翠兒在阿月的懷裡,將事情全部說了出來,我和阿豪,聽得是咬牙切齒!
“文哥你們別去不怪阿生要找那幾個追債的打手”翠兒虛弱地說道。
直到現在,她還認為阿生是愛她的,是因為被人追債才導致如此,甚至醒來第一件事還想著阿生的安全!
“翠兒,你別傻了,這就是一個局,那個阿生根本不是什麼留洋海歸,他是一個姑爺仔,專門騙女人的!”我說道。
翠兒驚愕的看向我,阿豪也說道:“靚妹仔,你該不會是撞暈了頭了吧,還想著那個混蛋呢,我們現在去找他,找到他,扒了他的皮!”
“別,文哥千萬不要那樣會讓你們捲入其中,我要透過法律”
翠兒堅持要透過法律解決這件事,不願讓我們動用社團關係去動私刑,另外,她還是不信阿生騙了自己。
姑爺仔騙人騙心,實則害人不淺!
“你不要報警啦,沒用的,我就是警察,剛剛被另一夥高階督察從大廈趕出來”阿豪很無語,剛才那一幫高階鬼佬督察,和逼你接客的那幫人是一夥的!
那個大廈很可能就是對方的窩點,翠兒,你進過那大廈,具體裡面什麼玄機,你和我們講!
我們帶人去找到對方的窩點,靠法律是沒用的,我們有自己的打算!
殊不知翠兒還是搖了搖頭,讓自己的父親和親屬去找高一級的警政處鬼佬,自己更是在病床上起草一份訴狀,請律師樓的同事透過法律手段去解決。
結果,沒有半點回應,鬼佬那邊不予立案,認定翠兒是自己失足落樓。
律政司那邊也來了回執,認為那一紙訴狀,乃是病人頭部遭到重擊於病床上所起草,其內容真實性不可考,病患剛甦醒不久,其言辭和其精神狀態不可證明其遭遇是否屬實
幾次三番,受到了重重阻礙,翠兒甚至可以說出侵犯自己的那些人的長相,以及事發詳細地點,殊不知,卻被告知,比利大廈並沒有翠兒所描述的單位地點。
翠兒所言,全是病患未痊癒之前的妄言
眼看著香港司法如此之黑暗,再加上遭受阿生背叛,翠兒情緒再度崩潰
若非我和阿月攔著,翠兒幾乎又要起身下床尋短見,最終被我和阿豪給摁回在了病床上。
“文哥月姐我是真的沒有想到,我學了這麼多年法律,卻保護不了自己”翠兒哭著說道。
“翠兒,香港就是這樣,你若想要個公道,你把詳細的地址告訴我,我來還你公道!”我對翠兒說道。
“可是文哥他們背景那麼大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