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月哈哈笑了起來:“哇,那你可真是本色出演啊,可別因戲生情啦!”
阿義自豪的說道,那又怎樣,自己事後還去問了樂蒂,自己演技怎樣,對方說好入戲,好性情!
逗得我們哈哈大笑。
阿義說,樂蒂最近情路不順,閨蜜陳思思搶走了高遠,心情不好,每日片場結束都要去土瓜灣買醉。
自己開車送過她幾次,也約了她喝過幾次酒,最近準備趁著佳人受情傷所困,打算趁虛而入
我說你行了吧,貝蒂到時候又要哭著找我和阿月了,泡大明星是要花大代價的,你現在手裡不是很鬆,你老爹投資接連失意,別在戲子身上浪費金錢和感情啦!
“大哥你說得對,都是個玩嘛,你也知道我這輩子就好這一口啦,我還沒玩過明星,可以嘗試一下啦,說不準她看我帥,還倒貼我呢。”阿義哈哈大笑。
兩人站在山頭抽了一根菸,沉默了一會兒。
“大哥,化骨龍那邊的事情怎麼樣了,有頭緒麼?”阿義問道。
我搖了搖頭,沒有。
我現在只能等,燕姐那邊已經在枕邊人耳邊吹風,套取施耐德的罪證,我有一個族弟叫鍾寶,在報社當記者兼副主編。
只要能捕到風捉到影,我先搞垮施耐德,然後他媽的再把觀塘賭場地下室那群雜碎交給警署,化骨龍由我親自解決!
“好的大哥,我相信你,到時候算我一份!”阿義說道。
很快日落西山,我和阿月也該回去了,阿義堅持不讓,要我晚上留下,約幾個導演,還有兩個男女影星一起吃個飯。
我說不了,我老爸下午打電話到公司,讓我和阿月晚上回去吃飯,說有客人來,也不說是誰。
我和阿月回去觀塘吃。
阿義見如此,也不再挽留,讓我有事及時派門生打片場電話。
我和阿月回到了觀塘,鍾記茶餐廳
依舊是無數門生聚集在那吃飯吹水,見到我和阿月紛紛打招呼。
老爸老媽在樓上包間忙活了一桌菜,我剛準備去問客人是誰,卻是看見一輛美式福特轎車停在了茶餐廳樓下。
我一愣,看來是貴客啊。
“阿文,阿月,你們來了啊,快上去,翠兒他們已經等了很久啦!”老媽說到,端著菜上樓。
老爸一邊炒菜,一邊埋怨我,臭小子,怎麼搞到現在才回來啊,哪裡有讓客人等的話說呢。
我在餐盤抓了一隻雞腿啃了啃,問道:“老爸,不是吧,翠兒她怎麼來了?”
“哎呀,人家翠兒今日專程來送了好多節禮,說是謝謝你在旺角照顧她呢。”我老爸說道。
阿月一聽到是翠兒,立馬想起了旺角律師樓的小姑娘,立馬白了我一眼。
我連忙摟著阿月上樓,見到翠兒和她父母都在,還有一個西裝革履,戴著金邊眼鏡的斯文小生。
“文哥,這位就是月姐了吧。”翠兒連忙起身和阿月打招呼。
阿月也很禮貌,和翠兒握手,笑著介紹自己是我女朋友。
“哇,月姐果然好漂亮,好似明星一樣呢。”翠兒開心的稱讚,阿月也連忙道謝,說翠兒你才是小家碧玉,清純可人呢。
我老媽笑道,翠兒說了,之前在旺角律師樓,阿文你可照顧她了,她一直要請你和阿月吃飯。
我和你老豆知道了,就別讓孩子亂花錢了,正好都是調景嶺老街坊,好久沒聚了,就在我們家吃吧。
如今啊,你們兩個孩子都有好歸宿啦,你找到了阿月,翠兒也交了新的男朋友,還是國外留學回來的呢。
“文哥你好你好,我叫阿生,剛從倫敦回來。”阿生笑道,和我握手。
翠兒的父母見到了我,也一個勁的誇讚我,說我現在是大老闆了,賺得好多錢,真是有出息啊!
和昔日那個穿著西裝相親去斬人的小夥子,判若兩人啊!
我有點尷尬,連忙笑道表示往事不提,這翠兒的男友是讀書人,可別嚇著人家。
翠兒也很開心,一直牽著男友的手,自己和父母自從搬離調景嶺,離開觀湧這邊好多年了,第一次回來,這些年在外讀書,父母也搬去了油麻地住,好想念當年的街坊。
今日一聚,大家也十分開心!
菜齊上桌,酒也端上,老爸開心地給人倒酒,讓我發筷。
我拿著筷子放在了桌子上,一時間忘了是家居客人,反倒是習慣性地按照社團規矩擺筷佈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