飛龍閣已然創立一月有餘,秦陽帶著肖河前去看看情況。
該機構設定於白府,那白府的宅院甚是寬敞,然僅住著白懷安和他爺爺,外加些許傭人罷了。
如今白懷安當了飛龍閣閣主,府上時常有人出入,不過這些人大多是些行蹤詭秘的密探。
“現有人員三百零八之眾,多數分佈於咱封地境內各縣,玉城那邊亦遣了十來號人去搜集各方情報……!”白懷安難掩興奮之情,滔滔不絕地介紹著飛龍閣的運作情形。
飛龍閣的運作模式,乃是秦陽憑藉前世在網上相關的所見所聞,再結合此世的實際狀況,精心編纂而成的一本指導手冊。
雖說尚有不足,但已然頗具前瞻性。
“是否短缺費用?”秦陽凝視著白懷安手舞足蹈地講述訓練與實習狀況,直接問了關鍵問題。
這種組織,花費猶如無底洞一般,只知投入,卻未必能有看得見的收益。
“呵呵,我原先尚有些許銀兩與靈石!”提及費用,白懷安不禁面露羞澀。
秦陽當即便劃出兩千中品靈石予他,並再三叮囑,切不可因此荒廢了修煉,畢竟那才是他們修真者的立身之本。
自白府而出,秦陽從肖河的神情中瞥見了一抹豔羨。
年輕氣盛之人,誰不渴盼成為統領千軍萬馬的將帥呢?
“肖師弟,此事勞心勞力,難免會貽誤修行啊!”
“這亦是一種修行,於驚心動魄中磨礪自我!”肖河的觀點令秦陽對他刮目相看。
秦陽上步,怔怔地看著他,沉聲道:“那好,現在有一件更為艱鉅的大事,不知你是否能夠扛起這副重擔!”
“師兄儘管吩咐,我定當赴湯蹈火,在所不惜!”肖河雙眸閃爍著光芒,激動地表明心跡。
秦陽望著街上的繁華盛景,雲淡風輕地道:“龍門五縣的百姓欲安居樂業,若無一支強大的軍隊守護,豈能長久?
咱們現今雖與妖族暫且相安無事,但誰又能確保它們不會再度侵襲?
南邊更有邪教為虎作倀,禍害天下,故而咱們必須未雨綢繆,以防不測!”
肖河先是拳頭緊握,隨後嘆息道:“咱普通的隊伍實難戰勝妖族和那些邪修!”
“非也,咱們招募些年輕力壯的少年入軍,令他們修習體修功法,再配以符甲,必成一支無堅不摧的力量!”
體修功法,雖修煉者寥寥無幾,但收集起來亦非難事。
秦陽繳獲的那些儲物戒中,便存有類似功法,只需經他精心完善簡化,使之成為士兵們易學易懂的功法,用以訓練軍隊,必能事半功倍。
“符甲,那可是價值不菲的法器!”肖河認為軍隊普及符甲實非易事。
“無妨,咱們有石磊長老!”秦陽嘴角輕揚,露出自信的笑容。
“可他是六合符道門的長老,待他完成北郊法陣佈置,便會歸去!”
“放心,我自有法子讓他不捨此處!”秦陽的臉上寫滿了自信。
“嗯,師兄的意思是由我來統領這支軍隊?”肖河有些難以置信,如此重任,實在令人心潮澎湃,他已開始憧憬自己橫刀立馬、率軍衝鋒陷陣的英姿。
“這支軍隊尚要由你來籌建,需你親力親為,去招募兵員並加以訓練!”秦陽見他一副心馳神往的模樣,出言提醒。
“好,明日我去尋周知府,讓他助我募兵!”肖河難掩興奮之情,雙手不住地搓動著。
秦陽摸出儲物袋,將其扔給了他。
那裡面裝著這個月從幽雲山靈石礦山分得的靈石,給了白懷安兩千中品後,全都在這裡了。
“封地境內免稅十年,眾多百姓從外地遷徙而來,兵源應是無需擔憂的。只需開出優厚條件,能招多少便是多少吧!”
肖河連連點頭。
次日清晨,他便徑直往龍門府衙。
那府衙乃是由縣衙稍加修飾,更換了一塊牌匾後,便成了周知府等各級官員的辦公之地。
而縣衙則搬到了一座購置的宅院裡。
肖河尋到周知府,將情況一一道明,周知府聽聞是秦陽的意思,當下便喚來府尉,讓其全力配合。
未過半個時辰,數匹快馬帶著告示疾馳向各縣,龍門城的多處也都張貼了募兵告示。
兩日之後,各縣城的街頭巷尾,鄉鎮集市,人們談論的皆是秦王募兵之事。
那告示上,待遇寫得明明白白,每月一兩二錢銀子的軍餉,四季衣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