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火宗兩名核心弟子遭重創。
楊瀟長老聽到訊息後雙眸陰冷。
那俊秀的臉龐要掉下冰渣。
華南和季長清知道他動怒了,吩咐稟報情況的弟子先下去。
“據情報,加上匪首肖河,這秦陽乃四口之家,怎的又冒出來一個叫張飛的黑大漢?”季長青替楊瀟問華南。
“我也不知道啊,他家原來是沒這個人的,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!”華南兩手一攤道。
“一窩的江湖匪類,家裡四口人四個姓,又莫名其妙冒出個張飛,邪性得很!”季長青沉吟片刻道。
華南撫額嘆息道:“多說無益,且說怎麼辦吧?
湯澤幾個到了這種非之地不知收斂,還要上門挑釁,問題是又幹不過人家,真是丟人!”
“湯澤幾個是懷疑秦陽徒有虛名,年輕人嘛,見不得比自己要強的,咱們都年輕過,可以理解!”季長老道。
楊瀟開口了。
“小小縣城,動不動冒出來個元嬰,這很反常。
這次雖是小輩比試,卻透露出不少資訊。
對面那個秦陽的背後,似乎有股力量,要不然豈敢視咱神火宗如無物?”
華南和季長清齊點頭認同。
“華長老,你在這裡待的時間長,與秦陽交道多,你想法子去摸摸底!
其他人就不要關注此事了,以幽雲山靈礦開採為第一要務!”楊瀟交待道。
這時俞忠帶著俞少傑過來。
上午北郊的事沒大媽大伯吃瓜,沒傳播出去,他們不知此事。
現在兩人都是神火宗的人,一個長老,一個內門弟子,季長青便把情況跟他們說了。
兩人也詫異不已,沒聽說過秦陽家有什麼黑大漢。
俞忠提出建議,沒事不要去惹秦陽那個魔頭。
季長老問為什麼,俞忠新入神火宗,為表忠心,不惜揭了自己的傷疤,說了自己的醜事。
“……我好歹在元嬰期浸泡了十來年,發靈力卻撼不動那魔頭,那魔頭稍微發力,老夫手骨欲裂……!
另有龍門派謝老祖,想必你們都熟,與此子對峙,兩三招,謝老祖主動讓步!”
季長老幾個從神火宗過來,也曾聽說過秦陽如何厲害,只是一笑而過。
但現在俞忠現身說法,他們不由凝重起來。
俞忠最後總結道:“此人行事怪異,殺性很重,龍門派,飛虎寨的血案基本推斷就是他做的。
但你不去惹他,他也不會無故來惹你!”
季長老點頭,果然如此,這次是湯澤幾個主動上門挑釁惹出來的事。
這時,卻有龍門派魯長老、趙長老、裘長老等人帶著一群弟子到華府。
他們是來協助神火宗防衛幽雲山礦區的,先要到華府點個卯。
季長老見大廳人多,接待事宜有華南的管家、親信及傭人維持,便獨自走了出來。
這人誰不愛個清靜?
他信步走到後院,這裡幽靜奢華,正是放鬆心情的地方。
正捏著山羊鬍須欣賞景緻,卻突然放下臉來,不悅喝斥道:“誰鬼鬼祟祟呢?”
“晚輩見過季長老!”後面假山轉出一青年,跪倒便拜。
“你是誰,跟著本長老幹什麼?”季長老皺眉道。
“晚輩是龍門派弟子秦少星,一直仰慕長老您的風采。
聽說此次神火宗龍門縣之行有您的大駕,晚輩欣喜若狂,特意申請下山,好敬仰您的絕世風華!”
他語速極快,怕說話時間長引起季長老不耐。
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!
雖然秦少星有跟蹤之嫌,但季長老忽略了。
他是讀書人出身,好附庸風雅,有小輩稱他有絕世風華,雖然不太信,心情卻大好。
“好了,本長老要清靜,你自行去吧!”
秦少星卻跪地不起,從懷中摸出一塊墨寶雙手奉上。
“長老是風雅之人,不喜歡俗物,晚輩特尋了一塊墨寶要獻給長老,望長老笑納!”
季長老愣住了。
他確實喜歡文房四寶,自詡性情高雅。
可這個龍門派弟子是怎麼知道的?
他看這小子手中墨寶,三兩左右,細膩如脂,色彩均勻,還有淡淡青香。
是塊好東西!
他接過細看,發現還是塊古墨。
“東西倒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