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風一步步朝著神秘人走去,每一步都似帶著千鈞之力,腳下的沙石被踩得沙沙作響。
他邊走邊用低沉且充滿威嚴的聲音喝問道:“你究竟是什麼人?為何會出現在此地?還有,這些詭異的符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趕快給我如實招來!”
神秘人戴著一張冰冷的面具,葉風和小美只能看到他那隱藏在黑暗下的輪廓,看不清他的臉龐,不知他作何感想。
就在快要走到他面前時,葉風敏銳地察覺到,神秘人的氣息變得急促起來,身形微微顫抖,似乎正準備逃跑。
果不其然,神秘人突然翻轉身體,手腳並用,迅速爬起來就要往後跑去。
“你跑得了嗎?”葉風冷笑著,眼中閃過一絲凌厲的光芒。
與此同時,他運力聚於掌心,肌肉緊繃,手臂一揮,一巴掌帶著呼呼風聲甩了出去。
掌力如同洶湧的波濤,迅速拍到神秘人的身後。
“啊……”神秘人驚呼一聲,整個身體被這強大的掌力擊中,如斷了線的風箏般極速向前撲倒,重重地摔倒在地。
他艱難地抬起頭來,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,染紅了面前的土地。
“不說?還敢逃跑?不要命了嗎?”葉風不屑地說道。
“你……你怎麼知道我要……逃跑?”神秘人聲音顫抖,充滿了不可思議。
他想不到葉風能對他的行動做出如此精準的預判,這反應能力遠超常人,與他的實際年齡不太相符。
但此刻,他心中也不由得對面前的葉風多了一絲認可,能在這等境地還如此沉穩且敏銳,絕非等閒之輩。
“這很難嗎?”葉風淡淡地問道,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屑,彷彿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神秘人點了點頭,“對有些人來說,確實很難。比如,我。”
“扯遠了,言歸正傳吧!”葉風輕輕咳嗽了一聲,“你是誰?為什麼要躲在這裡?還有,那些符文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葉風繼續向前逼近,小美緊緊跟在他的身後,眼神中透著緊張與警惕。
神秘人長長嘆了一口氣,那聲音彷彿承載著無盡的哀愁與無奈。“也罷,告訴你也無妨,反正我到現在還用不上。”
神秘人坐在地上,緩緩說道。
“說吧,我們聽著呢!”小美抓著葉風的手臂,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。
“我叫肖盈。”說著,他緩緩拿下面具。
葉風和小美看到這個叫肖盈的男子,滿臉都是燒傷的痕跡,面板扭曲,模樣極其醜陋,如同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一般。
小美被嚇得花容失色,急忙躲在葉風身後,不敢再看。
“啊……太嚇人了,你是人還是鬼?”小美大叫道。
葉風擺了擺手,“戴上吧,究竟是怎麼回事?”
“不好意思,我這似人非人,似鬼非鬼的模樣嚇到你們了。”肖盈戴上面具。
肖盈戴好面具後,繼續說道:“我本是距此三百里之外的白馬山上的白馬派傳人。”
白馬派?葉風在心中搜尋著記憶,卻並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,想來可能沒有什麼名氣。
他看向小美,小美也搖了搖頭,表示同樣沒有聽說過。
肖盈輕輕地說道:“白馬派只是一個小門派,並沒有多大名氣。你們沒有聽說過很正常,但對我而言,白馬山是我的全部。那裡有我最美的風景,也有我此生最難忘的回憶,因為待我如親生孩子,教授我武道的,令我尊敬的師父師孃,更重要的還有我青梅竹馬的師妹。”
葉風和小美聽著,臉上露出了抱歉的笑容,為自己的孤陋寡聞感到一絲歉意。
肖盈接著說道:“就當我以為我們可以這樣一輩子幸福下去的時候,人有旦夕禍福,天有不測風雨。”
肖盈清了清嗓子,“有一天,京城李家大少李濤帶著一個元嬰境高手到白馬山遊玩,李濤在白馬山上偶然遇到了我師妹,誰知李濤那惡徒色心大發,貪圖我師妹的美色,妄圖強佔我師妹。我師妹寧死不屈,最終為了保持清白毅然決然地跳下了懸崖。”
肖盈說到此處,眼中閃過一絲悲痛與憤怒,他緩了一口氣,讓自己平復了一些情緒之後,又接著說道:“我和師父、師孃氣不過,攔住即將逃離的李濤和他的保鏢,要他們給我們白馬派一個說法。但李濤橫行霸道,根本不理會我們的訴求。我們攔住他們不讓他們離開,我師妹因他而死,他們不僅沒有一絲愧疚,反而對我們大打出手,師父師孃也被他們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