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暗影萬歲!”又一聲高呼響起,聲音響徹雲霄。
“宗主萬歲!”此起彼伏的呼喊聲如同洶湧澎湃的浪潮,一浪高過一浪。
在震耳欲聾的歡呼聲中,許家誠被冰冷而沉重的鐵鏈無情地穿過了雙腳,那畫面實在是觸目驚心,讓人不敢直視。
與此同時,許家誠那兩個情人,白玫瑰和黑玫瑰,早已被眼前這恐怖的場景嚇得魂飛魄散,她們渾身顫抖著癱軟在地,甚至因為過度驚恐而失禁,尿液在地面上流淌開來,一股刺鼻的尿騷味迅速瀰漫在了空氣中。
站在一旁的謝必成和他所仰仗的金龍,親眼目睹瞭如此殘忍且堅定不移的懲罰手段後,也不禁瞠目結舌,完全被嚇傻了。
一想到接下來等待著自己的可能也是同樣可怕的懲處,兩人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打起鼓來,身體也不受控制地顫抖個不停。
此刻,許家誠那痛苦至極的嚎叫聲在空曠的廣場上空迴盪著,他的喊叫聲悽慘無比,彷彿要將心肺都撕裂開來。
可是,即便他這樣呼天搶地般地嘶喊,臺下觀眾那熱烈非凡、歡快愉悅的歡呼聲響徹天地,輕而易舉地就將他的痛苦呼聲徹底掩蓋住了。
這就是暗影對待謀逆者的態度。
謀逆者永遠都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。
對於白玫瑰和黑玫瑰,她們跟許家誠鬼混了許久。為了洗刷她們的罪孽,執法院根據律法,打斷了她們的一條腿,並將她們關在思過崖,替許家誠之輩謀逆者守墓,打掃衛生。
雖然她們哭得死去活來,但沒有人會同情罪惡。
選錯了道路,跟錯了人,一輩子都無法洗清罪孽。
她們就是這樣的人。
許家誠和白玫瑰、黑玫瑰被拖到思過崖,開始了他們的贖罪之路。
接下來,輪到謝必成和金龍了。
葉風緩緩轉身,目光如炬,緊緊地凝視著謝必成和金龍二人。他的眼神冰冷而凌厲,彷彿能夠穿透人的靈魂一般。
“你們竟敢謀害暗影前任宗主,你們所犯下的罪孽比起許家誠而言,更是深重無比!今日,我倒要好好想想,究竟該怎樣懲罰你們才好!”
葉風冷冽的聲音在空中迴盪著,讓人不禁心生寒意。
聽到這話,謝必成嚇得臉色慘白,他渾身顫抖著,連忙磕頭求饒道:“宗主啊,您大人有大量,請饒恕我這一回吧!我們謝家實在是身不由己呀,都是那許家誠利慾薰心,一心想要謀取宗主之位,所以才逼迫我們對前任宗主下手的。求求您看在我謝家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身份地位的份上,饒了我吧!饒了我謝家吧!我謝家願意拿出一半家產來贖罪,只求宗主能高抬貴手,放過我謝家這一次啊!”
說著,謝必成不斷地磕著頭,額頭已經隱隱滲出血跡。
然而,葉風卻絲毫不為所動,依舊冷冷地看著謝必成,嘴角泛起一抹嘲諷的笑容:“哼,想用錢財來贖清你所犯下的罪孽?簡直是痴人說夢!若世間所有的過錯,甚至是罪孽,都能用金錢來洗刷乾淨的話,那麼這個世界豈不是要充滿無數的罪惡與黑暗了?”
聽到葉風的話,一旁的金龍頭皮發麻,他知道他們這次很難善終了。
金龍按捺不住內心的恐懼,他扯著嗓子大聲哭喊起來:“宗主啊,此事真的與我無關吶!我不過是奉謝家之命行事而已,完全是聽從他們的指揮啊!求宗主明察秋毫,千萬不要冤枉好人吶!求求您大發慈悲,饒過我這條小命吧!不,饒過我的這條老命吧!”
面對兩人那如泣如訴、苦苦哀求的模樣,葉風卻彷彿視若無睹一般,始終緊閉雙唇,沉默不語。
他就那樣靜靜地佇立在原地,身姿挺拔如松,穩若泰山,給人一種無法撼動的堅實感和壓迫力。
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,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,現場陷入一片死寂之中。
許久之後,就在眾人以為葉風會一直保持沉默的時候,他終於有了動作。
葉風緩緩地轉過身來,面朝著身後的暗影成員們。
他那深邃而銳利的目光如同閃電般掃過每一個人的臉龐,讓人不禁心中一顫。
葉風微微啟唇,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開口問道:“對於這謝家如此罪大惡極之徒,你們覺得應當如何處置才好呢?他們該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才能洗刷他們給我們暗影帶來的恥辱呢?”
他的話語雖然輕柔,但其中所蘊含的威嚴卻是不容置疑的。
話音剛落,臺下頓時響起一陣驚天動地的呼喊聲